田良雪敢怒不敢言,心里说不出来的憋屈,低头看着手里整理的信件,幸好,都只是溅湿了一点点,唯独最上面的一封信,湿的不能再湿。
田良雪小心的把那封信单独用手指捻拿起来,提到一半,突然,信封脱落,又露出了一个新的信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田姑娘收!
“刘大爷,你看,这里面还有信封呢,没事。”田良雪高兴的说,然后把信递给了刘师傅。
刘师傅一看,外面的信封上只能看见临床二班,姓名糊掉了,里面的信封上却写着田姑娘,却是没有地址,心里纳闷,是我跟不上时代了,现在写信都这么讲究了?
魏超这边仔细认真的打扫窗台,那边田良雪挑出了自己和魏超的信,拿出学生证去登记的时候,刘师傅一看临床二班,就问:“你们班有几个姓田的姑娘啊?”
田良雪想都不想的说,“就我一个啊。”刘师傅就把那封信拿出来,交到田良雪手上,“那这份信原来是你的,你领走吧。”说完,心里想,这真是,自己把自己的信弄湿了,可真巧。
田良雪看着信,实在想不出来这是谁给她写的,可是看着临床二班的地址和田姑娘的称呼,又好像真的是她的信,就只能签字领取,心里想着,算了回去看看再说吧。
魏超把窗台打扫干净后,窗台还是潮乎乎的,田良雪看着大门外的叶子就有了主意,“刘大爷,我去门口摘点叶子垫垫窗台啊,不然信就湿了。”刘师傅点点头。
田良雪让魏超登记学生证自己就走到大门不远处的一丛不知名的植物跟前,摘了几片巴掌大小的叶子。
正在这时,一个看着跟她年纪差不多大,却烫着头发的女孩走到她身边说,“同学,你刚才说姚波被打了,是不是那个叫童瑶的?怎么回事啊,跟我说说呗?”
田良雪想了一下,说道,“前几天,姚波跟我们班一个女同学,说话有点,嗯,有点暧昧。”
那女孩就紧着问:“暧昧?怎么暧昧的?”
田良雪眨眨眼睛:“嗯,姚波好像问她是不是缺男人,就之类的话。”
那女孩听完,眼角一挑:“然后呢?”
“然后,童瑶就很生气,二话不说上去就扇了姚波一巴掌,童瑶当时眼睛都是红的。”田良雪缓缓说着,伸手狠狠拽下了一片叶子。
“哼,我就知道,个小贱人,后来呢?”那女孩似愤怒又似着急的连着问:“后来呢?”
田良雪抬头看着那女孩,一派天真的说,“后来?后来童瑶就再也不理那个女同学了。”顿了一下,“哦,对了,就不久前,童瑶和姚波一起被叫到老师办公室了。”
那个女孩表情复杂,脸上像一个调色盘,表情不断变换,田良雪站直身体,好像猛然清醒过来一样。
“咦,你是谁啊,呀,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你你,你可别害我啊,我,我刚才说的,大家都知道,都看见了的!”说完,就一副受惊的样子,快步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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