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帅是不幸的,但也是幸运的。陈侯先是被轰飞,后才下的手偷桃,而且没有下死力。
桃没偷成,只是抓住了前者的裤裆和一根不明之物。
然而,邬帅一拳劲力非常大,除了轰飞陈侯百多斤的身体外,其余力度都落在那根不明之物上了。
陈侯就地翻滚一周靠着通道拦河,左手按着右肩关节使劲揉搓。
实际上,他们是两败俱伤。
陈侯的肩关节虽没脱臼,但也挫伤了,一时间难以抬起来。
邬帅的三步开半步收马步,变成了二字钳羊步,大腿紧紧夹着那不明之物,颤抖不已,又急又恨。
“黑帅你怎么了?”与邬帅同来的少年跑上前搀扶,甚至有人想帮他解开裤裆检查一下,零件是否还齐全。
“蛋还在,根伤着了……”邬帅神色痛苦,却按住裤头不让同伴查看。
“小子,你有种,要是黑帅没了种,我一定会生撕了你。”邬帅一名同伴点指陈侯喝骂。
陈侯没有回话。他蜷缩着身体,靠在拦河之上,目光狠厉,扫视将自己包围的人群。
猴拳拳路多有身体蜷缩这个动作,并不是紧张害怕,而是在蛰伏、蓄势待发,一旦发动,蜷缩起来的脚、腰、身、手同时暴发出全部力量,轰上对手。
邬帅被抬到一边,即使受伤的地方不隐言,事关重大,却不敢轻视。最终还是同意了让伙伴查看、用药。
不断有人涌上三楼,人推人,一时间却没人敢先动手。
“什么情况?”后面上来的人,已经堵到十米外的楼梯口,不清楚情况。
“猴子偷桃。三区的黑帅中招了。”前面的人说道。
问话的人哆嗦一下,下意识夹紧裤裆。
“什么情况?”更后面的人发问。
“猴子偷桃,三区的黑帅命根子没了。”
“什么情况?”
“猴子偷桃,三区的黑帅不但蛋蛋被捏爆,命根子都被扯断了。”
“什么情况?”
“三区的黑帅,就是那个自许拳法了得,专好与人赤手空拳搏斗的黑小伙。被人家一招猴子偷桃连命根子带着肾都扯了出来。”
……
“三区的黑帅,被生撕了,命根子和腰子都被内奸叶潭生吃了。”
“生吃?不可能吧?”被堵在楼梯一楼的少年惊骇道。
“怎么不可能,小贴心说过,那内奸叶潭凶残无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三楼,走廊通道,陈侯与热血少年们对峙。
他曾试图跟少年们解释有误会,只是没人听他的。
内奸人人得而诛之。
小贴心言之凿凿,铁证如山,热血少年哪会放过痛打内奸的机会。
况且内奸太过狠厉,一出手就是猴子偷桃这种下三烂招式,少年们愈加愤恨,群情汹涌,要为民除害。
陈侯小眼睛轱辘辘转,不时往拦河外瞄。
拦河外楼面突出小半米宽,翻出去,在上面行走没问题。
“翻出去后,跑到尽头,顺着楼角外水管滑下去。”陈侯心中思量。不过,看到楼下越来越多的人,他只能将这个想法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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