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

一处最佳观察点。

两人在轻声聊天的同时，目光一直盯着走过的军官，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特别是观察他们身是否有霓虹人的特征。

这一点，白杨观察的很仔细。

虽比不亲自前触碰此人，直接鉴别派系所属。

用眼睛观察，也丝毫不差！

霓虹人伪装、冒充，有自己这一例“狸猫换太子”的存在，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郑耀先也在扫视全场，主要是担忧接下来的任务。

今晚的行动，针对组织。

郑耀先能做的几乎没有。

此时，他两眼抓瞎。

他也就比白杨知道的多了那么一点点。

今晚的任务为真，针对的主要对象不是他。

白杨是戴老板顺带为之的考察。

同一时间。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它。

白杨看到了熟悉的人，也是他今晚的目标任务走进来。

郑耀先也一样，看到熟悉的人进来。

白杨看到的是乔瑜。

郑耀先看到的是程真儿。

白杨看到乔瑜进来，心底并没什么惊讶。

乔瑜尽管是日方的间谍，可他不是特高课的间谍，而是尚公馆荒木惟的人。

霓虹这一边，各个特务机关间斗争很激烈。

特高课、尚公馆处于对立面。

以白杨冒充的‘松平定信’这一个身份，所处方势力是特高课，并不需要理会乔瑜。

无论今晚的行动与乔瑜有关，白杨要做的是不与之产生交集。

白杨放宽心。

另一边郑耀先则不然。

即使军官俱乐部遍布军情处的人，郑耀先还是要前搭讪...

虽然程真儿是中统的人，郑耀先此番过去是搭讪。

看到程真儿进来，郑耀先嘴角扬，露出笑容，轻声说道：“八弟，你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话落，郑耀先起身，直接往程真儿那边走去。

一点都不避讳！

看到这一幕，也让白杨一愣。

六哥郑耀先这是做什么？

昨天易容了还说的过去，除了他，没人知道与程真儿交流的是郑耀先。

可今日呢？

郑耀先没易容。

程真儿是中统的人。

军统与中统的人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

双方是对立面！

让他意外的是，程真儿也没任何避讳，与郑耀先聊得很开心。

聊了几句，郑耀先邀请程真儿进入舞池跳舞。

在这过程中，白杨一直读取两人的唇语，可内容都是一些有的没的...都是搭讪的话语。

莫非两人的日常交流需要密语？

不是他大开脑洞，而是真的有这个可能。

摇摇头，将目光移开，放在乔瑜身。

乔瑜在吧台前坐着，一个人在喝闷酒。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白杨都没看清楚乔瑜的任何举动。

接头？

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