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两人刚转过头的刹那间,一辆黑色的超跑从车库驰出,一个漂亮转弯直奔大门。
“尼玛,这是毒药!”薛伟尖声叫道。
“没错,是毒药,”杜源重重点头,激动得脸发红:“这肯定就是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那辆毒药!”
“杜哥,开车的就是刚才那个人!”
“你看清了?”
“他朝这看了一眼,我肯定就是他!”
“哎呀太可惜了,”杜源一脸懊悔,“和大神失之交臂呀,早点下去好了!”
“杜哥,没事,”薛伟笑着说道:“兰博基尼毒药又不是满大街跑的出租车,全市就这一辆,咱们只要找到这辆车,人也就不远了。”
“对,”杜源点点头,眼里充满狂热:“一定要找到,我一定要拜他为师,哪怕付出任何条件!”
“这可是毒药啊!”薛伟苦笑道:“和这车一比,感觉咱们的车跟垃圾似的,一下子连比赛的心思都没了!”
“可不是吗,突然间感到索然无味起来,我现在都在考虑晚的比赛是不是取消掉,没意思。”
......
沈卓哪里知道自己无意中的几句指点竟为自己引来两个狂热的粉丝,出了临江别苑大门,调头往东直奔学校驶去。
正当沈卓回学校的时候,位于美术馆东侧的中海市文联二楼书法协会办公室,一帮书法家正在开会,满屋子乌烟瘴气。
开会的内容是募捐,西南省正在经历三十年不遇的水灾,文联已下发自愿捐赠通知,下辖各个艺术协会都在落实这件事。
楚娆到的时候,这帮中老年书法家仍在捐赠讨论中,除了柳长清带头捐了一万块钱外,其他人大多都是三五百,毕竟艺术家也清贫,看着书法协会人不少,但真正字能卖钱的没几个。
“呀,小楚来了?”看到站在门口的楚娆,柳长清一下子站了起来,楚娆现在在柳长清心里可是宝贝,这可是和宗师唯一联系的桥梁。
“小周,快,开窗户通风!”
“瞧瞧你们,说让你们少抽烟就是不听,搞得乌烟瘴气的!”
“把排风全打开!”
......
在柳长清的指挥下,会议室内所有人都忙活了起来,许多人望着楚娆的目光中带着讨好,他们中大多都观摩过柳长清斥巨资收藏的那幅四季书法,除了惊叹就是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要是能有机会让宗师指点一二,得胜过自己埋头苦练好几年。
出于这种想法,这些人对楚娆讨好也就理所当然了。
一帮中老年艺术家突然对自己这么热情,让楚娆有点手足无措,连忙摆手:“老师们,不用,真不用......”
“小楚啊,快坐。”
“小楚喝水。”
“小楚热不热,空调要不要再凉一些?”
......
一时间,会议室里全是阿谀奉承声,文人的风骨傲气全然无存。
次在美术馆沈卓一幅咏针把童天成气得生了一场大病,到现在还在住院疗养,没有了童天成的存在,书法协会的气氛一下子融洽了许多。
众人一通忙活,会议室里空气清新了许多。
“小楚,你不会也是为捐赠的事来的吧,这次捐赠,想到你是学生,就没有通知你。”柳长清笑着说道。
“柳老师是这样,”楚娆笑着说道:“我朋友这两天也在为南方水灾的事忧心,也想尽一份力。
明天晚蓝棕榈酒店不是有许多名人参与的慈善排卖会吗,他就写了一幅字,让我带过来拜托你给拍卖会报个名,让这副画参拍。”
“什么?小楚,你说你这画筒里装的是沈宗师的字?”柳长清盯着楚娆怀里的画筒,激动的声音发颤。
宗师笔迹呀!他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宗师手笔了!
其他人也伸长了脖子,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画筒。
“没错。”说着楚娆把画筒盖拧开,把沈卓写的那幅字拿出来。
“轻点轻点,轻点呀祖宗!”见楚娆直接把宣纸从画筒里倒出来,柳长清心疼的直叫。
“小张,你别愣着了,赶快用毛巾把桌子擦干净,记得一定用干毛巾,一点烟灰都不能留!”
“瞧瞧这烟灰,我就说你们少抽点,早晚得抽死!”
一通忙活,桌子的杂物被清理完并擦干净,柳长清这才帮着楚娆小心翼翼的把字铺开。
“这......”柳长清看到字迹的第一眼,脸色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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