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在医院养伤时,消失了一个多小时,医院的监控被外力网络控制,而恰好的是,我们在医院拐角街道监控查到,陈薇薇进来了。”
韩飞达对她得意勾唇,“除了你,没人接触过陈薇薇,你说世界上多种巧合融合在一起,还会是巧合,法官大人会信吗?”
江长雪面上一沉,仿佛常年化不开的雪山寒霜刺骨,“所以你准备怎么样。”不是问会怎么样,是问你准备怎么样,两者相差甚大。
“老实交代,叫江家的人保释”韩飞达突然一滞,不可置信瞪大眼,“你套我话!”
江长雪面无表情,“终于说出目的了,不亏是警局不可扞卫的掌权人,手段果然不一样,陆沉没到是你手笔吧。”
案发当日,最先收到消息应该是韩飞达,知道江家态度不明,警惕心极高的他选择伺机而为,查出陆沉和简先生不对盘,故意推陆沉去抓人。
起初以狗腿,势力,逃避,各种不中用的形象展现在她面前,让她和简先生减轻防备心。
表面上愿意放过她,并没做到实际上约束陆沉的行为命令。
看得出来,陆沉在警局的威望并不高,堂堂副队长,没有独立办公室,跟那群普通警官缩在小方天地办公,这样没权没威严,连办公室都没法争取的副队长,怎么会有特权调京都三中区卫星监控。
“我很好奇,在我晕倒三天内,堂堂京都韩队,为什么会放下身段,每天大老远跑到医院报到,当事人还是一个世家子弟,就因为江家吗?”
韩飞达瞳孔收缩,面上不自然抽搐。
京都最近接权力中心,警官队长比外县县长还有用,再顾忌世家门第,表面功夫做做也就可以了,这份关心,这份紧张,太苍白。
简先生在医院质问韩飞达,他把责任都推给陆沉,说明他这个人不敢担当,善于隐藏。
而陆沉的态度也说明一切。
陆沉,任副队三年九个月,危险任务居多,始终没升职。为人刚正不阿,只有韩飞达施恩与他,他才会默不作声。
“哦,对了,三次都和王冉晨一同进去,很巧。”江长雪那双冰眸子像是能穿透人心,似世间一切肮脏事物都被看穿,无处遁形。
江长雪理了理腿间的毛毯,抬头时锋芒毕露,“陆沉,这颗棋子怕是要废了吧。”
韩飞达手一抖,茶水撒了一手,“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江家大小姐,王家外家小姐,手握江王两家股份,公众人物。”江长雪轻笑,“那你呢,你又是谁的人”轻语低喃像是古老神秘的存在,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韩飞达擦了把额头,愕然发现不知何时满头大汗,“我不管你是谁,给江家打电话,或者死在这里!”
“我死了,你怎么交差?”江长雪挑了挑眉梢。
“江家大小姐,得知最新案件讯息,心脏病突发,急救失效,身前案情由最高法院判决。”韩飞达像是濒临崩溃的野兽,太阳穴青筋崩起,眼球赤红带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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