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的表现有没有太过火?”
“非常过火,”面对修一成的提问,薛昱不留情面地说道,“但是又恰到好处,如果没有这种过火的表现,你也没有机会。”
“啧,大学的时候报过表演课,只是业余水平,那些技巧什么的早都忘了,还好。。你们有没有那个前组员的照片?我刚刚一共见到了三名男性一名女性,趁我还能记住他们的长相,给我确认一下。”
照片什么的另外两人当然早有准备,孔肖在修一成话都没说完之前就把手机递了过来。
照片上的男人看着非常阳光,像是个在读的高中生。虽跟修一成见到的三人风格都不太一样,但若是仔细辨认一下的话,那个坐在茶室里的年轻男子正是前组员。只是正装跟照片上的休闲装差别太大。
“他多大了?”
“你是问拍照片的时候?”
“最好都告诉我。”
“他这张照片是工作以前拍的,应该还在上大学,现在他跟你同龄,26。”
“就是说现在的他跟这张照片上的他相差五年左右?啧啧,果然这个年龄段很容易变成熟。多好一个男孩现在却这么老气。。”
“行了,”薛昱插话打断了修一成的评价,“说说你在里面见到了什么,有什么信息?”
“谭冠象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从他离开停车场时的状态来看,我认为是对方主动联系的他。”
“居然这么早就知道了?”孔肖算了算时间,“那就是说谭冠象他在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一直都是一种明知自己的未婚妻出轨,却硬挺着跟她虚与委蛇?”
“成语用得不错,”修一成摸了摸下巴,“我们得重新评估一下谭冠象这个人,他能忍能演,下手又毫不留情。。现在处在现实中的那个他真的已经疯了吗?不会是在跟我们演戏吧?”
“老板已经确认过了,是真疯。况且导致这个情况发生的原因很可能是那伙人根本没告诉过他,穿越还有这种后果。毕竟他们要谭冠象当一把刀,要让刀刺得一往无前,怎么能告诉刀刀尖会折呢?”
听着薛昱语气平淡地描述,修一成看了他一眼:“我也是吗?”
“你是我的同事。”
“行啦!”孔肖叫停道,“修一成你赶紧把其他发现说说,你不会上去这一趟就得到了这么点信息吧?”
修一成稍稍酝酿了一下道:“按照茶室中座位的安排及话语权的体现,你们的前组员在这个组织当中确实地位很高。他带的那位女性我看不出来是做什么工作的,那位女性的茶杯离得很远,上面没有热气冒出。我瞥了一眼,里面的水线很高。我在外面一共等了十五分钟,正好是一杯水冷却的时间。也就是说她一口都没喝,我大胆点猜,这位女性可能在本次见面中基本没说过话。”
“这有没有可能是社交礼节?”孔肖质疑道。
“连杯茶水都不让下属喝。。这不叫社交礼节,这叫虐待。对本次见面而言,双方就那件事交流,开口解释起来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完的。所以我还是觉得那个女性就根本没说过话。”
“暂定你的猜测是对的,她没说过话,你想说明什么?”
薛昱的问题进入修一成的耳朵后,他沉默了片刻。
“我能想到的,一个是之前已经说过的你们前组员在这次见面中话语权高于女性。另一个是有关这位女性的工作,我猜对方要么是一名负责记录的文秘,要么是一名负责财务计算的会计。我觉得这两个比较符合在工作场合中话少的身份。”
薛昱明白了修一成的意思。
如果只是会计,三人从这位女性身上能得到的情报并不多,但如果是文秘,那就有的挖了。
“可以分些时间在她身上,”薛昱捶在手心,“还有呢?关于。。他?”
“怎么说呢?”修一成脑子里开始闪过刚刚见面的那位前组员,“你们之前跟我说的,他在偷走技术单干以后就变得性格大变六亲不认,甚至对曾经的同事下手那么狠毒。。但仅凭我刚才看到的,我认为他其实只是个生意人,还是偏儒雅的那种。对了,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李竹。他当时就在做生意,当然会展现出生意人的一面给你。”薛昱回道。
“李竹?这名字听着就挺儒雅,我感觉他这种表现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也可能是之前你们给我形容的内容让我戴了有色眼镜去看他?”
“没关系,还有时间让你了解更多。”薛昱摇了摇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跟进,修一成你要想想怎么跟谭冠象维系关系,今晚得知了这种重磅消息,说不定他会做出一些不一样的行为。”
“好,”修一成看了眼时间,“那你们呢?”
“我们?”薛昱同样看了眼时间,“该补觉了。”
第二天。
修一成一夜未睡,今天白天也不打算睡了。
他在谭冠象小区对面选了家酒店住下,窗口正好能看到对方所住居民楼的门洞。这一晚上谭冠象应该是有过一些行为,但活动范围限定在了他自己的家里,一夜未出门。
没多久,孔肖敲开修一成房间的门,把早餐带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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