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放下了手中的笔,他问苏子和:“你家的苏霸唱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
苏子和说:“皇上,这次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们这次行动准保有收获。”
当苏子和开口和唐昭宗谈业务的时候,苏霸唱和他手下的小弟已经向司马青衫在秦岭留守的部队发起了攻击。
苏霸唱一连干掉两名杀牛的战士,他的凶残,让秦岭深处负责看守买那些肥牛,同时保护唐昭宗子女的战士们不断的往后退。
毕竟,在大唐本土,除了大规模的战争,已经很少有人这么干净利索的的杀人了。
这样一件东西,若非一人胸中极有灵心慧思,而又同时精于绘画、园艺、玉琢、工巧之艺,则万万无法完成。
“可知道这是哪一位大家的手笔?”晏松原一双眼睛仍舍不得离开,幽幽问道。
华禺摇一摇头:“这东西做成也不过十年,可当世名家之中,我也想不出一人有这样的心思手笔。何况并无落款,想来是什么隐世高人怡情所为,不指望以此博俗世的名声。”
二人不语,又细赏了一番,晏松原才忽然想起还有另一样东西。
“老华,那件又是什么?比之这件如何?”
华禺一笑:“那件东西同这个原不是一类,怕不能比。若是真品,则价值上只高不低,你自己来看。”
说着去开了大柜的锁,小心翼翼地捧了一只木匣出来。
晏松原见那木匣甚华禺却一副吃力模样,不由奇道:“这是什么木头?”
“据说是海外而来的乌金木,入水即沉,坚硬致密之极。”
说着开了匣上扣锁,伸手入匣,小心之极地将那东西拿出来。
却是一只不大的青玉虎,轻轻放在桌面之上。
那玉虎造型简拙,蹲坐雄踞,仰首向天,却并非在咆哮。一只眼为漆点得晶亮,一只眼却干净无漆。虽是极安静收敛的姿态,望之却只觉其神情特异,大有风云内蕴,破世而去之势。而玉质青碧,迎着光半显通透,内悬均匀黑色斑点,光泽凉而不冽,亮而不锐,似有瑞气千道由内而发,莹莹至宝之晕。
东西一入眼,晏松原便僵了一僵。凝神看了半天,深吸口气,伸手拿起,十指有些颤抖地摩挲细看。竟又在鼻下闻了一闻,掌中握了一握,然后才小心放下。
终於问了一句,声音竟不大稳:“你也觉得它是其中之一?”
华禺点一点头。“材质是上古的酒泉玉不错,再看阴线技法,是秦物无疑。还有那眼上点漆,决非今日之物。更不消说其老土厚郁芬芳,盘摩起来温凉油润,必是雕成后又在土中藏了千年的。”
晏松原叹息一声,喃喃道:“刻画之形,何得飞走?难道就是因为只得一目,毕竟不曾从真正走脱,到底也只是个传说罢了?”注释
华禺抬眼一笑,伸指弹一弹那只木盒,铮铮似有金石之音。
“据送来这东西的人说,这乌金木的属性极怪,夷人以其镇魇各类邪祟妖灵。”
晏松原哑然失笑:“难道这只玉虎当日竟从始皇宫里逃到夷境,又被人镇在这个盒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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