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汤章威回到大唐本土时,除了一个唐僖宗和一个变态的老瘪三不高兴之外,大唐百姓都是惊喜若狂。
汤章威被一些文人包围着,那个最有才的文人柳舒文,这个叫柳舒文看到大唐本土正在下雨,他就不由得说了一句:“梅子黄时雨。”
接着,汤章威开始和他谈论起诗歌起来。
这些人谈得很开心,他们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在权力拥有者面前放纵自己的才华,这些人自然是迫不及待。
在他们的心目中,汤章威近乎于一个明君的角色。
这些人十分可怜,主要是这些人在经济上没有取得成功,要是人们有了钱,才能真正的牛起来,可惜大多数文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温饱水平。
那些有本事的人,则过上了小康的生活。
当这些人靠着自己的本事,在市场上取得成功的时候,有无数的人吹毛求疵,拿着放大镜找文人们的毛病,这些文人还真经不起他们的挑刺。
当这些人不得不低身来,求一个平安的时候,那些无聊的小人,却对这些人进行最刻薄的评价。
至于对这些人发出嘲笑和讽刺,更是家常便饭。
当一个人没有钱,同时也没有权的时候,就是他的家人也会侮辱他,并且对他发出最残忍和最凶残的虐待。
柳舒文的妻子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是一个地道的小人,这样一个混蛋对他废除嘲笑和讽刺。
汤章威见到了柳舒文的妻子后,认真的说:“这个女人真的配不上你,她的存在就是对你的侮辱。”
家和万事兴,柳舒文的妻子每天都这样咆哮和叫骂,自然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汤章威对柳舒文说:“钱是一个方面,但是像你的妻子那样,自以为是,让人们的心里极端的不舒服,也是一件坏事。”
柳舒文说:“我没有发达呀!所谓富贵,那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汤章威说:“富贵,无非是一些穷酸文人的意淫而已。真正的贤惠妻子,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换的,但是一些女人不识大体,头发长见识短,那在可能的情况下,就要越早换越好,这样一个男人才有可能静下心来干事业。”
柳舒文对汤章威说:“这样看来,一个男人还真是可怜,即使他受了委屈,也未必有人为他撑腰。”
汤章威说:“男人的胸怀,都是被委屈撑大的,作为一个有品位的男人,就算受点委屈又何妨?”
柳舒文的妻子不知道自己犯了错,依然那么嚣张,每天都大声叫骂。
像这样的女人,天生是个下流胚子,她既没有贤惠的道德,也没有聪明的头脑,这样一个女人却整天自以为是,胡乱表态,汤章威心想柳舒文这个傻瓜,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要受到这样的折磨?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好汉无好奇,像柳舒文这样的人,却有一个河东狮吼的妻子,真是不公平。”
费雪纯说:“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又不是今天才发生的,你要习惯这些事情。”
汤章威说:“我只是为那些有才华的人感到不公平罢了,其实这些人是真正的可怜人,他们应该享有更好的物质待遇的,但是他们却没有。”
费雪纯说:“我一定要想办法拿出一笔钱,专门补贴这些可怜人,他们辛辛苦苦写的作品,因为不会炒作,反而被埋没了。”
汤章威说:“我们不说这些了,我让你在长安城的郊区建立一个秘密基地,这个基地用来让唐昭宗居住,你建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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