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附和说道。
“为什么不在这里过夜?天亮后再走。”
佐德的眼睛砰的睁大了,从眉毛下望着她。“在这里过夜?”
爱迪耸耸肩,一边抚摩着他的手掌。“这里的生活有时候很寂寞。”
“嗯,”佐德露出顽童似的笑容,“正如你所说的,天已经黑了。我想天亮后再出发是一个好主意。”他突然皱起眉头,额上露出深深的皱纹。“这不会是你一个迷题吧?”
她摇摇头,他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
“我带着我的魔法师之石。你会有兴趣吗?”
爱迪羞涩地笑了。“我会非常喜欢的。”她重新向后靠在椅背上,咬一口苹果。
佐德挤挤眉毛。“不穿衣服?”
两人在宽阔平坦的平原上前进着,风雨使长草波浪般地舞动着。树木很少而且相隔得很开,大部分都是生长在溪流两旁的桦树和赤杨。凯伦仔细地观察草丛,他们已经接近泥人的领土了。理查德安静地跟在后面,没有让周围一丝可疑的行动漏过他警惕的目光。
她并不喜欢带他到泥人的地方,但是他是对的。他们必须得知道到哪里去找最后一个盒子,而附近除了泥人之外并没有谁可以为他们指出正确的方向。秋天快过去了,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可是,泥人也许不会愿意帮助他们,那么他们就是在浪费宝贵的时间。
更糟糕的是,尽管她知道他们也许不敢杀死一个忏悔者,甚至是在没有一个魔法师的保护之下,然而她不知道是否他们有胆量杀死一个探索者。在中土,她以前从来不会在没有一个魔法师保护下而四处旅行的。也没有任何一个忏悔者作过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太危险了。理查德会比委派给他的魔法师,朱利安,更好地保护她,但是理查德不应该作为她的保护者,而应该成为她的被保护者。她不能再允许他为了保护她而冒生命危险。在阻止拉哈这个任务中,他比她要重要得多。这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发誓用生命来保护探索者保护理查德。在她的一生中,还没有这样全心全意地做过一件事。如果到了必须作出抉择的时候,那一定是她应该献出自己的生命。
草丛中的小路上竖着二根木杆,一边一根。木杆被染成红色的皮带包裹着。理查德停在木杆旁边,望着木杆顶端固定的头骨。
“这是警告我们不要靠近吗?”他一边抚摸着一根木杆的头骨一边问道。
“不是,这是他们尊敬祖先的头骨,意思是守望他们的土地。只有最受尊敬的人死后才能受到这种待遇。”
“那看起来他们并不是很恐怖。也许他们不会不高兴看到我们。”
凯伦转过身对着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获得泥人尊敬的一个方法就是杀死外来者。”她重新望回头骨。“但这并不是对其他人的恐吓。这次是他们的一个传统。”
理查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缩回了放在木杆上的手。“让我们来看看是否可以使他们来帮助我们,以便他们能能够继续拜祭他们的祖先,并不受外来者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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