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付钱了,我本想还给高木先生的,可惜我并未碰到他。”
少女连忙递给妇女,可爱地拜了拜手拒绝了对方付钱。
高木夫人接过盒子,将上面的白纸揭掉攥在手心,指尖陷进肉里。
无言了稍会,微风吹过少女即膝的裙摆,在一侧勾勒出不敢直视的弧度。
怎么办?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高木夫人瞧着眼前的绝世美少女,白色的校服衬衫使得气质带上了清纯,而那衣领前的红色蝴蝶结却映衬在精致的锁骨处,显露出轻易可以察觉的诱惑,裙摆之下,修长的腿在长筒袜的包裹下更是有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高木夫人紧攥着的手更用力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她。
都怪眼前的女人,毫无羞耻的勾引自己的丈夫。
都怪她
是的,都怪她。
高木夫人眯起了眼睛,痛苦化作了怨恨与嫉妒。
少女的笑容更浓烈了,好似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似的说:“夫人,我看您好像有些疑惑,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说吧,别人都看我们了。”
高木夫人测过身子,微眯着眼看向周围许多人都在若有若无的向这边打量,其中胆大的用着毫不掩饰的火热目光探究着少女,准确的来说…是几乎所有人都在看向少女,剩余的那些人也是在暗暗责怪妇女挡住了一些人的视线。
当高木夫人得知了这真相,紧攥着的手愈发用力了,神情也愈发丑陋。
怨恨化作了实质、愈发浓稠。
杀了她
杀了这个女人
超越人性与理智的情感随着怨恨扑了上来,占领了大脑控制的中枢,每一个细胞都在强烈的欢呼着,欢呼着思想与身体在此刻达到了统一。
杀了她,高木夫人如此在心底不停地对自己说着,心脏中不停涌动的血液愈发畅快,毫无阻碍的激发身体潜在的活力。
而感官也渐渐清晰,全新的理智重回的思想支配者的地位……而此时地位较之以往更稳固了不少,不过这理智却全然由一个目的主导,那就是
——杀了她
高木夫人放松了微眯的眼,未感到酸胀,对着身边的女儿说:“妈妈与这位大姐姐聊会,你先在这里等妈妈好吗?”女孩迟疑地点了点头。
随后高木夫人将手中的礼盒塞进女孩的手里,对少女说,“可以了。”
少女听到了回答,将书包放在女孩的脚边,带着高木夫人向一处观赏用的竹林走去,两只手背在身后,神情从容。
高木夫人跟在少女的身后,打量着四周,光线从斑驳的枝叶下透过,微醺的暖意使人迷乱。
高木夫人从后方打量着少女,雪白的脖颈在珍珠一样的长发下若隐若现,在光线的照射下,升起淡淡的……引人沉醉的感觉。
“就这里吧!”
高木夫人在少女开口的那一瞬间便扑了上去,用在路上拾起的…带着尖锐突刺的竹节狠狠地向少女的脖颈刺去,在令人牙酸的刺耳声中卡在里面。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想杀就要立马杀掉。
少女无助的……凭借本能躲避,但始终未能挪动分毫,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高木夫人拔出竹节,选了另一个位置再刺进去,拔出……刺进,如此重复着。
直至最后,高木夫人再也没有可以刺进的位置,坐在少女背后的,无言地静默,脸颊、胸口、衣衫溅满了暗红色的血液。
少女的头颅与身子只有骨头与两丝血肉相连,头颅往一侧偏去,眼神中还残留着复杂的神色。
高木夫人停歇一会恢复些许体力,并未发现所有的血液都在缓慢的膨胀、连接,最终在高木夫人站起身子准备离开的时候,血液已经形成了一个层面。
那层面随着风旋转着,勾勒出与少女相似的脸型,那嘴唇的部位随着旋转而勾起,形成一个笑容。
那层面越来越厚重,越来越清晰,就宛如真的有一个人从这里诞生。
高木夫人皱着眉终于察觉出了不对,不过最终没有丝毫用处,遍布四周与身体上的血液一瞬间铺开,将高木夫人笼罩其内…包括少女的身体与头颅,形成一个不规则的……由血液包裹的物体。
那物体毫无规律的向四周扭转着,有时会冒出几个与少女一般无二的头颅,不过顷刻间又被吞噬,几只残缺的手臂从中伸出却丝毫没有办法。
重复着……任何一个人可以认知而无法理解的争斗,最终形成了最后一位胜出者,与少女一模一样的个体赤裸着出现在此处,除了空留在地面上的衣物,没有任何细节表明发生的事情。
少女拾起衣物,认真地……穿戴起来,随后顺着来路返回。
这散发着罪恶的浓郁香气……包裹在欲望当中的情感爆发的感觉真是令人愉悦。
这可是能与鱼子酱相媲美的美味呢!
少女将双手背在身后,神情愉快。
这种令人喜爱的美味,才是我所寻求的呢。
少女走出竹林,将等待着的小女孩脚边的书包提起,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感叹着说:“真是……听话的好孩子呢!”
女孩犹豫的看了看少女的身后,没有发现自己的妈妈,张了张嘴随后又闭上,听话的等待着。
少女从书包中拿出两张卫生纸,缓慢但仔细的在女孩的一旁擦掉书包上的尘土,屈指弹了弹,发现已经干净了。
在少女准备离开的时候,女孩终于忍不住对少女说:“姐…姐,我的妈妈呢?”
少女微笑着回答:“被我杀掉了。”
少女的回答令女孩顿时愕然,有些不太理解答案的含义。
少女蹲下身子,抓起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倾身在女孩的耳边微笑着说:“被我杀掉了呢,没有痛苦。”
少女用余光看着因话语僵在原地的女孩,在耳垂上吐出温热的气体。
“请记住——”
少女站起身来,将右手放在女孩的头上,左手无名指轻轻摩擦眼角的泪痣,语调深沉而怪异,娇嫩的嘴唇微笑着,神情矜持而傲慢。
“我……是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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