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慢慢的往后倒退,眼里的惊恐没有半分掩盖,全然暴露了出来。
小白蛇逐渐逼近,金巨猿原本凶猛的吼声,渐渐的变成低鸣。
身子也由刚才后退的动作慢慢的变成了伏趴在地。
它的低鸣声和趴伏在地的动作,都透露出它害怕和恐惧眼前的东西。
这一点不光熟悉金巨猿的凌媛然注意到,凌七也注意到了。
她仔细想想,这一幕好似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前几天小白蛇在面对凌启明的花斑豹时,那只花斑豹也是如这只金巨猿一般。
恐惧,害怕着小白蛇,不!不是恐惧,是屈服,如果是恐惧那这只金巨猿应该是拔腿就跑,而且在主人的示意下,环灵不管多危险,都会冲上去。
但花斑豹和金巨猿表现的很明显,在主人和小白蛇之间,它们更害怕,更不敢伤害的是小白蛇,而不是他们的主人!
这令凌七对小白蛇更加好奇了,原本她以为小白蛇只是一只什么用也没有的小蛇,谁知它可以千变万化就算了,而如今连其他环灵也如此惧怕它?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小白蛇在环灵中是什么身份,她将来会慢慢查清楚的。
而金巨猿,在它选择凌媛然作为它的主人的时候,它的下场就只有死!
小白蛇在接近金巨猿的时候,尖刃对准它的额头中心,一刀刺下去!
环灵是没有血的,金巨猿它的额间没有一丁点血迹,但痛苦之色依然布遍它那张满是绒毛的脸。
虽是如此,它依旧还是不敢反抗,双爪抱住头,低鸣声透着满是痛苦的哀鸣。
随着小白蛇穿过它的头部时,金巨猿的身子也逐渐慢慢的消失,身影越来越淡,直到后面直接消失不见。
凌媛然身上的赤色光芒也随着金巨猿的消失而消失。
小白蛇重新回到凌七身上,凌媛然看着金巨猿消失,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慢慢消散的灵力。
眼里全是慌张和惊恐,她抬起头,怒瞪着凌七:“你对我的金巨猿做了什么?它怎么不见了,你把它还给我!”
凌七冷笑一声:“看不见吗?它死了,你如今成了你厌恶的废物,滋味如何?”
呵!这就开始慌了吗?相比之下,原主受到的屈辱,是凌媛然从未尝试过的,当然,她也不可能放过凌媛然,这只是一点教训而已,后面她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怎么会,你明明是个废物,你怎么可能杀了金巨猿?”凌媛然大吼大叫着,她不相信自己的环灵就这样死了,死在一个没有灵力,没有环灵的废物手里。
其实她更不愿相信自己变成了废物。
凌七虽有了环灵,但她除了在凌启明面前露出灵力外,便没在其他人面前露过。
其他的人要想唤出环灵,必须要用到灵力,而凌七却不一样,小白蛇可以随意进出,不需要凌七唤,它便可以自己出来。
但这点凌七却没有注意到,在她的认知里,她以为所有人都是如她一样。
凌七两手一摊,不以为然:“可不可能它都已经死了,不是吗?废物!”
凌七眼神冷了冷,废物这个词,伴随了原本的凌七,十几年,而这一次,她要凌媛然体会到当废物的滋味。
这无疑是将凌媛然最后的理智打散,她不屑一顾的废物,如今称她为废物,她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春儿和夏儿,怒呵一声:“你们两个站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杀了他,快去杀了他。”
还不待春儿和夏儿有所动作,凌七将最后一盆冷水浇落在凌媛然头上。
只见凌七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淡淡道:“对了,忘了跟你说了,你的好父亲,如今正被野狗猛兽分食呢!”
凌媛然一惊,瞳孔一缩,面容焦急:“你说什么?你将我父亲怎么了!”
凌七挑了挑眉,毫不在意:“死了。”
凌媛然一听,立即冲了过去,颤抖着身子:“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
在凌媛然即将碰触到凌七的时候,黑雾瞬间将她击飞,凌七转头一看,君辰渊缓步走来,手掌之间隐隐还有没收回的黑雾。
他走到凌七身旁,抬起手将凌七转头时不小心挂在肩头上的一缕头发,重新放披在后背。
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后,收回手:“一大早上,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在房里就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原本想出来将这只烦人的苍蝇扼杀,但后面凌七既然出去了,他也就随着她了。
“疯狗叫的欢,怕是饿了,做主人的,怎么能坐视不管?”
凌七说了一句,便抬步往凌媛然那边去,此时的凌媛然被君辰渊击飞撞在院门,口吐鲜血,凌七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是我杀的,你能如何?”
此时的凌七将蛮横,跋扈,演绎的淋漓尽致。
君辰渊的那一掌并没有直接杀死凌媛然,因为他知道凌七并没有打算杀了她,所以他怎么能坏了小七的事?
刚刚只是不想看见那么脏的东西靠近凌七,所以才一时冲动罢了。
凌媛然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她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着,原本还算俏丽可爱的脸,此时涨的通红,下巴一片鲜红,看着如熟透了的螃蟹一般。
而一旁的春儿和夏儿被惊的止住了脚步,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凌七蹲下身,拿出匕首,用力扯过凌媛然的手,在她的手腕处用力各划一刀,瞬间鲜血就冒了出来,凌七不顾她的挣扎,捏住她的下颚将一枚药投进她的嘴里,抬起她的下巴用力一按,药便进了她的肚子里。
紧接着,凌七将匕首用力一插,插进了她的脚踝,又拔出来,再往另一只脚插去。
顿时,凌媛然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祁王府,一旁的春儿和夏儿吓得颤颤发抖,不敢吭声。
不知道是不是凌七喂的那枚药的作用,尽管匕首已经深深没入凌媛然的脚踝拔出来时,竟半点鲜血也没再流出来。
自始至终君辰渊嘴角都是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这一幕,眼里没有半分波动,甚至挑了挑眉道:“小七你还是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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