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殿。
“小姐,路远这小子怎么样了?”
金鳄斗罗匆匆赶了过来,他现在根本没时间纠结谁是盟主的问题。
天空中的那条巨龙不走,谁是盟主都没蛋用!
“他昏迷了!”
千仞雪替路远检查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任何的创伤,壮的像头牛似的,但就是睡了过去。
“小姐,你让开!”
金鳄斗罗拿出水壶,打算用水将路远喷醒。
“住手!”
千仞雪将其拦住。
“小姐,没时间了!”
“那条巨龙可就在我们头顶上方溜达呢,这要是一个不高兴飞下来,这武魂城的魂师在他面前还不是一口一个啊。”
“那条巨龙可是路远亲手弄出来的,估计也就只有他有办法。”
金鳄斗罗不顾千仞雪的阻拦,生死存亡之际,他也顾不上主仆关系了。
“等等……我来吧!”
千仞雪在魂导器上一抹,一坛美酒已经出现在手中,仰头饮了一口。
“噗”
“噗”
“噗”
千仞雪无奈摇头,看着路远担心极了。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昏迷过去。
“唉”
金鳄斗罗急得团团转,现在有不少普通魂师可都尿了,好在比比东正在维持秩序,不然现在武魂城可能就要动乱了。
“小姐,要不你给他一巴掌?”
金鳄斗罗继续出主意。
“不行!”
往路远脸上喷酒她同意,但给这家伙一巴掌她不能答应。
路远最爱的就是美酒,这都不能让他醒过来,打一巴掌不痛不痒的就更不可能了。
就在这个时候,路远眉心处金色的剑形印记骤然一闪,紧接着转瞬即逝……
不一会功夫……
“小姐,二供奉!”
“巨龙消失了!”
七供奉降魔斗罗跑了进来,脸上的喜色溢于言表,对他们来说巨龙消失也就意味着安全了。
“真的?”
金鳄斗罗闪身走出长老殿,看到天空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长处一口大气。
活了!
……
……
深夜。
千仞雪坐在床边,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路远。
都这么久了,这家伙还不醒。
刚才治疗系的魂师都已经看过了。
没事!
宁风致的增幅也用上了,全都没用。
如果不是路远呼吸匀称,刚才也没受到什么攻击,她还真以为这家伙出什么事了呢。
看着这张帅气的面庞,她猛然发现这还是第一次见路远这么安静。
在她的记忆中路远整天就是醉醺醺的,见了她不是拍胸就是打屁股。
想到这里,她突然笑了出来。
……
“叮当叮当叮当”
路远又梦到了那个让他熟悉且陌生的铸剑空间中,一个男人拿着锤子在那里叮叮当当的敲个不停。
铸剑师将打造好的剑身放在铸造台上,然后往剑身上浇灌金水,一条金线熔炼后注入剑身,仿佛一条有生命的蛇,被牢牢禁锢在剑里,隐约闪烁着光芒。
当金光流转的时候,整把剑发出隐隐的雷鸣之声。
剑身铸造之后,铸剑师又开启了一个血阵,将无数俘虏的魂魄剥离之后注入剑中。
路远知道,这时候铸剑师该往里面跳了。
他想拉住这个老头问个明白,但发现自己就像是空气一般,根本做不了什么。
“噗通”
铸剑师坠入铸剑炉中,转眼间被炽热的高温消融。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从铸剑炉中响起:“此剑名曰:始祖·断生!”
“是一把无往不利,无坚不摧,可斩天地裂河山的剑,凡人持之便可弑神!”
……
……
路远从梦境中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双目,下意识的去握住手中的长剑。
“哈……终于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
“断生小宝贝!”
路远看着自己的武魂,隐隐约约听到了雷鸣之声,这是始祖剑之前说不具备的。
“路远,你终于醒了!”
“你怎么昏迷这么久?”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千仞雪见路远醒来,激动的问东问西。
“唔……是啊!”
“我不舒服!”
路远选择重新躺在床上。
“你哪里不舒服?”
“是不是这里?”
千仞雪玉手捂在路远胸口处,她只记得在空中作战的时候打在路远胸口位置一下。
“往下!”
“肚子?”
“再往下!”
“小腹?”
“再往下……”
千仞雪脸色突变,一拳打在路远小腹上。
无耻!
“小雪雪,快来!”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我武魂的。”
路远挪了挪屁股,给千仞雪腾出半边床。
千仞雪本想拒绝的,但一听是路远武魂的秘密,忍不住走了过去……
“小雪雪,我有一个大的荷尔蒙要放!”
路远趴在千仞雪耳边说道。
“荷尔蒙?那是什么?”
千仞雪不解,她第一次听到这么词汇,想来肯定是和路远的武魂有关。
“待会你就知道了。”
路远随手一拦,将千仞雪摁在床上,被子一盖……
……
“路远,这就是你说的荷尔蒙?”
千仞雪衣服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衣,被路远压在身上。
“是啊,这就是荷尔蒙!”
路远很认真的点头答道。
千仞雪看着路远那双不安分的双手,情难自禁……
不管了!
就今天了!
玉手搂住路远的脖子,红唇印了上去……
……
……
武魂城,大斗魂场。
“教皇冕下,金鳄斗罗,还有各位!”
“按照之前的规定,斗魂决出魂师联盟的盟主,现在事情已经结束,想必盟主之人应该不用多说了吧。”
宁风致站起来微微一笑。
“我们没意见!”
“没意见!”
“路远这么强肯定选他做盟主,下次再遇到邪魂师直接让他将那条黑龙召出来,将那群狗日的邪魂师全部吃了。”
“对,就让路远做我们的盟主!”
大斗魂场内,支持路远的声音几乎是一边倒的倾斜。
“宁宗主,路远做盟主我们没有意见,但这件事情是不是也要等他醒了呢?”
金鳄斗罗站起身。
规矩是他提出来的,愿赌服输。
他认!
他就担心一点,路远醒不过来!
刚才他们能用的方法可全都用上了,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到金鳄斗罗这么说,宁风致脸色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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