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宋越想明白,莫长怀又开口跟他说起了近日宫中发生的事情。
“皇帝最近不大关心朝政了,整日和那周行山呆在道观里,我曾派人去查探过,什么也查不到,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些什么。”
宋越:“此事可当真?”
“是探子来报给我的,是真是假尚不能定夺。其实我怀疑,皇帝或许已经不在道观里了。”
莫长怀跟宋越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宋越:“难道皇帝去道观是在故意掩人耳目的?”
莫长怀叹气:“尚未知晓,我就怕皇帝对我已经心生了怀疑,若是我在宫中呆不下去了,你可得收留我。”
宋越一脸黑线,且不说莫长怀身为太子,就算他不是太子,那他也是皇帝的儿子,还能流浪在外不成?
怕被有心人听了去,宋越没有再与他多说,交代完该交代的事儿后,就切断了联系。
……
宋越再次来到了当铺,他把那面铜镜交予了羌酒。
羌酒端着紫玉茶杯,摩挲了两下:“这真是长公主的物件?”
如若真的是宫中的宝贝儿,那她觉得还是挺有收藏的价值的。
而且,这镜子虽说形状古怪了些儿,但摆在那儿,远望过去,还是挺好看的。
就是怕这上面会沾染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宋越将铜镜推给她:“是,这上方刻有长公主的字,我已找人问过了,这是真的。”
羌酒轻笑:“那我就勉强收下这破玩意儿了。”
羌酒将那铜镜拿起,唤了紫萝过来,让她把铜镜放置到架子上。
而后,紫萝又拿了一卷帛书上来。
羌酒示意她把那帛书交给宋越。
宋越不明所以,接过帛书看了两眼,瞬间了然了。
原来这是有关长公主此人的记载。
只是……
宋越想不明白的是,长公主身为宫中之人,羌酒为何会记载有关长公主的事儿呢?
想是如此,宋越也直接询问了出口。
羌酒端茶轻抿了一口,勾唇笑道:“若是我想记,我自然是有法子记下这些事儿的。”
“更何况我是青鸟,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从西王母娘娘时期开始,一直至今,我记载世间的事情已有千万论数了。”
听羌酒这么一说,宋越思量了片刻,觉得确实也有道理可言。
宋越:“你是早已知晓那面铜镜的来历?为何不与我说?”
羌酒被问得一噎,假装淡定地抿口茶:“你并未询问我。”
宋越无言,拿起那帛书,安静的看了起来。
越往下看下去,宋越的眉头蹙得越紧。
帛书上记载有关长公主的事情,是从先皇时期开始的,开始一看,宋越并未发现任何端倪。
直到看见一个用朱砂画上去的图案。
那图案和那面镜子的形状,一模一样。
宋越抬眼:“羌酒,这朱砂的图案是何意?”
羌酒啊了一声,随即笑道:“若是我未曾记错的话,那是与周行山有关的玩意儿。但你若是要问我,那图案具体是何涵义,我便不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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