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穗插嘴道:“不用看了,管家带着人用木板封上了。就是因为他们封窗户,又不让咱们出去,我和杏儿还有其他人才吓哭了。”说罢,又抹去了刚流出的泪水。
锁茵咬牙道:“这个恶毒的人!他想把咱们都弄死在这里!”
如雪吓了一跳:“主儿,您在说什么?”
杏儿哭道:“主儿,您在说什么?什么弄死不弄死的?”
锁茵无力地道:“如雪,我们难逃一死了。如果我没猜错,王爷今天晚上就会放火烧死咱们,伪装成走水。”
如雪吓到了,语气颤抖:“那…那我们怎么办?”
锁茵一脸绝望:“我们举目无亲,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逃不了了。”
抱穗、杏儿哭着问道:“主儿,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烧死,别吓我,我害怕。”
锁茵拉着她们两个人的手,愧疚万分:“对不起,我连累你们了。都怪我,听到那些话时,不该一股脑儿地冲出去问个明白,应该私下查清楚才是。我真是太笨了,难怪被他耍了那么长时间。”
如雪恐慌中,极力压制自己的紧张,说道:“可是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着被他们烧死吧。这天就快黑了,他们肯定要动手了。”话刚说完,房门就被打开了,是岫玉!他的身后站着一群奴才。
岫玉面无表情地看着锁茵:“王妃。”
如雪见情况不太对,“岫玉,你。”他们是已经等不到晚上了吗?
岫玉对身后的奴才们招手道招手道:“来人,灌她们药。”说罢,那群大汉蜂拥而上,将东院俨然变成一个人间地狱,察觉到不对的东院下人们,极力抵抗,奈何凭借微小的力量,完全阻止不了,他们的鼻腔嘴巴被灌满了药水,他们的身上也被打翻的药水浸湿了,他们苦苦哀求,可是那群人不为所动,面露凶光,誓要他们的肚子里灌满穿肠毒药!
抱穗、杏儿想要锁茵救她们:“不要,我不要喝,主儿,主儿,救救奴婢!”可是锁茵也完全被这样的景象吓到了。
锁茵颤抖地问道:“岫玉,你这是做什么?”
岫玉冷冷道:“奴才是奉王爷的命令做事。”
如雪痛苦地对岫玉吼道:“岫玉,你怎么可以,你快住手。”
那些大汉用手抓着她们的头发,见她们的嘴唇紧抿,死活不张开,他们选择利用木板将她们的嘴唇抽肿,让她们因疼痛而变得麻木,由麻木而不由自主地张着嘴。他们用这种方式消磨她们抵抗的意识和身体,然后再灌入药水。锁茵看到抱穗杏儿绝望地被灌下药水,上前拉扯着那些人喊道:“你快住手。”见药水已经灌下,那些大汉自觉地放开她们,退到一旁,锁茵抱着抱穗说道;“你怎么样?抱穗?杏儿?杏儿?”因为折磨,抱穗杏儿的意识早已经模糊,似乎已经无法再分辨情况。
岫玉见其他人都已经喝下了药,只有锁茵和如雪还未喝下去,说道:“奴才不知道王爷和王妃是怎么回事,只有听王爷的话,多有得罪了。”说着,便示意手下的人,
锁茵冷冷道:“不必灌,我们自己喝!”
如雪惊叫道:“主儿。”
锁茵说道:“我们手无缚鸡之力,已经逃不出去了。岫玉,你告诉王爷,在我死后,请他立刻写下休书,我多年不育,很容易按七出之条将我休弃,另外,也请你告诉他,我马锁茵就是化为鬼也会找他报仇!如雪,我们俩个自小一起长大,我还没有替你寻得个好人家,让你稳稳当当地过一辈子,是我对不起你,还连累了你。”说着,便放下抱穗,自己上去端了一碗药。
如雪赶忙阻止,哭道:“不…不,没有…”
锁茵凄惨地笑道:“如雪,这碗当我敬你了。”说罢便喝了下去,如雪尖叫道:“主儿,主儿。”
岫玉见如雪的模样,似乎触动了什么,轻轻地喊道:“如雪。”
如雪哭着看了一眼岫玉,跌跌撞撞地爬过去,扯着岫玉的衣服嘶喊:“我恨你,我恨你。”
岫玉动也不动,一脸冷漠地道:“如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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