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说你发烧了不肯去医务室。”所以我过来看看。
听到熟悉又久违的声音,他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幻觉。
林知予看到他手里拿着的医保卡,莫名松了一口气,“既然你要去医务室了那我就先走了。”
“如果我不去你是就不走了吗?”他好不容易准备放下了,可她又出现了。
所有的思想预防全部溃不成军。
“许一帆你又不是小孩,在这跟我较什么劲。”她有点恼火。
他想到她数次拒绝自己的理由,语气里带着嘲意,“我现在就不算小孩了吗?”
她本来就不是个耐心的人,这会儿已经在爆炸的边缘,但看在他生着病的份上,她没再说话,转身就要走,反正她的摊子收拾完了,其余的她不负责。
来去哪能那么自由?
许一帆舔了舔自己苍白的嘴唇,不疾不徐地看着林知予往门口走。
门很重,她拉不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用力的按在门板上,手上青筋凸起。
她没说话,转头去看他,眼神里透露着没有说出口的不耐。
“林知予这里是男寝。”许一帆笑着说,一句很平淡的话听在耳里满是威胁。
他松开按在门板上的手,静默不动,林知予看了他一眼仍是一言不发,转身继续开门,这次门轻易被拉开,但自己也轻易被拉开。
许一帆在她跨出去的那一秒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林知予毫无防备,只是摔在墙上的身体一震。
“咔嚓。”门锁落上。
他往前挪了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骤短。林知予抵在墙上,退无可退。手挽已经被拽住,膝盖上也有一道力将自己固定。
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的感觉,让人很不爽,可她又无可奈何。
许一帆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撑在墙上。
卫衣的帽子在拉扯中滑落,他凑近,额头抵在棒球帽的帽檐。
强烈而汹涌的气息喷洒而来,偏偏她无法抵挡,然后她听到一道低沉带着沙哑的嗓音,“林知予你说我到底算不算小孩呢?”
帽子从头顶落下,乌黑的卷发散开,又是那股好闻的乌木玫瑰在鼻尖荡漾。
温热的肌肤贴在面颊,嘴唇上是另一种柔软的触感在摩挲,然后是唇齿间一股滚烫的气势汹涌而来,轻翼里带着无法抵挡的强势。
迷离中她又听到一声自己的名字,“林知予”,魅惑又勾人。
撑在墙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搂上她细软的腰肢,许一帆只觉得身上更是滚烫。攻城略地,无可自拔的是他自己。
逼仄的门角,温度不断上升,空气里唯有水乳交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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