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知祎叹了一口气,看来是她不配知道了,“好吧。”
江濯还在想着该如何找证据。
楼域却敲了敲斜靠着的架子,眸底划过深意,唇角意味深长地勾起,“要想直接找证据有点难,不如借刀杀人?”
江濯一顿,抬眸对上了他含笑的眼。
楼域一挑眉,站直了身子,“行了,接下来就没我的事了,先告辞了。”
等楼域人走的没影了,符知祎才戳戳江濯的胳膊,轻声发问:“他是谁啊?”
江濯捉住符知祎伸过来的食指,耐心回答着:“一个不重要的朋友,不必管他。”
楼域出了大理寺就往街上走,刚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他没理,付了钱才转身。
不出他所料,谢之庭的面孔出现在他视线里,谢之庭狐疑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冰糖葫芦上,有些嫌弃的开口:“你什么时候爱吃这种酸甜酸甜的小玩意了?”
楼域白了他一眼,“你管不着。”
谢之庭跟在他身后,进了一个小院子,一坐下就忍不住唠叨起来,“你怎么认识那女人的啊!她是真的狠,你知道吗?我就是想看个戏而已,她饿了我两天!!我谢家四公子从来都没有这么饿过!她还威胁我!!”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竟然看上了她?!你可真厉害!你没被她虐待吧?!”
谢之庭一唠叨起来就停不下来。
楼域也是个合格的倾听者,他一句话都不说,就转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心里想着自家阿凝会是什么反应。
谢之庭说了半天,最后渴了,喝了杯茶看向悠哉悠哉的楼域,顿时就不满了。
他把茶杯一下子磕在桌子上,“楼域!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像极了夫子在教训不听话的学生。
楼域懒洋洋地瞥他一眼,“你活该。”
“以后再让我听到一些你说她不好的话,你这舌头就别想要了。”
谢之庭一点也不怯,他冷哼了一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受得了她的……”
闻言,楼域微微一顿,眸底出现了些许恍惚。
其实,除了初见,他再见到容辞时,她的态度一点也不好。
像个小刺猬一样,见谁扎谁。
他费尽心机才找到她,想好好报答她,可是后来好几次见面都被她刺的气愤不已。
最后实在是被她一句话刺的两眼通红,生气地转身就走,心底暗暗发誓再也不来找她了。
“不过一次施舍,你就记这么久?”
他那个时候才不到十岁,怎么想也想不通明明第一次见面那么温柔善良,怎么再见面就直接变了?!
他好不容易摆脱四周人的监视,高高兴兴地来找她,却得了这句话。
那时他实在是伤心,回到玄国就没有再去找她了。
再见面,就是隔了一年。
在条件格外艰苦的战场上。
四周全是鲜血和尸体,还有惨烈的硝烟弥漫着,一片狼藉之中,只有她一个小小的身影站着。
楼域站在不远处,有些怔愣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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