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恨!!
谢之庭在心底忿忿着,手上动作不停地夹着菜。
容辞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有多饿,头也不抬地调侃,“不是说不吃吗?”
“咳咳咳!!”
谢之庭被呛到了,灌了两杯水才缓了过来。
他抬起头看着悠闲的容辞,咬牙切齿地说着:“你和楼域都有毒吧!!?!”
他是真的惨,跟楼域在一块时被楼域欺负,见到容辞之后又被容辞欺负。
作孽啊!
容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殿下。”
兰芷站在门前,低声开口。
容辞看过去,兰芷没继续开口,她便扭头看向谢之庭,“吃完了就离开。”
说完,她站起身,随着兰芷去了书房。
两人刚走,谢之庭就停下了筷子,他也吃的差不多了,就是有点好奇容辞干什么去了。
想着他又夹了几筷子的菜塞进嘴里,拿起两块糕点后就走出了门。
他不熟悉公主府,走了一会遇到了一个侍女,便叫住了她,“你们殿下去哪了?”
侍女面容沉静,俯身回答:“属下不知。”
一看就是骗人的,谢之庭又问了一遍,还是那个回答。
谢之庭叹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个方向走着。
边走边吃。
路上遇到了不少的侍女侍卫,一问就是“属下不知”。
谢之庭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书房里君惊时正等着。
一袭曒玉色长袍,身形挺拔,长身玉立,指骨分明,瘦削的手指搭在书桌上,眉眼颇为清冷,琥珀眸色清浅。
听到声响,他缓缓侧眸,眸底浮现不易察觉的浅笑,他轻声开口:“殿下。”
容辞脚步微顿一下,随后走向座位,“君少主。”
她有了怀疑。
君惊时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为什么?
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
光是老国师的吩咐不足以让他如此。
她没那么天真,可她确实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让他接近自己。
国师一脉向来不与各个党派合作,不管如何,国师一脉是不变的。
更何况,君惊时还是国师继承人,没有人同他争位置,而他也不争权夺势。
接近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她实在是想不通,指尖敲了敲桌面说:“君少主坐。”
君惊时眉眼轻敛,依言坐下,随后开口:“殿下,我来送冰蝉制成的解药。”
闻言,容辞略抬了抬眼睑,似是在想什么,没有回话。
君惊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半晌才说:“殿下,寒蛊难解,冰蝉只是其中一味解药,要想知道其余几味解药,还需去一趟南疆。”
南疆以蛊为尊,寒蛊便是从南疆传出来的蛊。
话落,君惊时将一个瓷瓶放在容辞面前的桌子上。
容辞幽深的眸光落在那个瓷瓶上,沉默着拿过来。
见状,君惊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收下就好。
被怀疑就怀疑吧,都不重要了。
他还想再多待一会,不过看着样子,再待下去怕是露出的马脚更多。
思及此,君惊时后退几步,微微俯身,嗓音清淡,“殿下,微臣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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