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站起身,严肃着脸,“明白的,殿下,要不叶枫送你一程?”
容辞摇着头,“不用,你还有事要忙。”
叶枫目送容辞离开,眸中神色坚定。
他确实隐瞒了些,但也没有撒谎。
那是很早以前,容辞从边疆归京,一袭红色披风飘扬,气势凌人。
他没有见过容辞的脸,只是那一个背影就深深印在他脑海。
叶枫那时的境界很困难,留在京城又很危险,只能去到这个比较偏远的镇子。
那个背影是他离京的最后一个印象,从那时开始,他就想着要成为容辞一样的人物,就算不行,也要像容辞靠近。
虽然他远离京城,但也没有忘了打听容辞的消息,所以也知道容辞的一些事。
容辞偏爱红色也不是什么秘密。
她今日虽然穿了黑色大氅,但发间的簪子,还有耳饰,腰上的玉坠等等,都是红色。
还有那一身独一无二的气质。
叶枫之前只是怀疑,后来再一次见到就确定了。
他也是忍了好久才没泄露出别的情绪。
要是被殿下当成有病怎么办?
叶枫回过神,精力充沛地去处理接下来的事。
看了一出好戏,容辞心满意足地缩在马车里,在马车摇摇晃晃之际,她又一次的问着,“君少主,你真的不考虑进来坐坐吗?”
君惊时用内力护着自己,靠着车厢微微偏了偏头,眸中划过一抹柔软,却是道:“不必了。”
容辞可惜地啧了一声,捧着汤婆子暖暖和和地闭上了眼睛。
冰蝉这样的稀有物种,容辞也只是在孤本上看到过,只提了它的生存环境,用处也不知道。
“冰蝉,喜寒畏雪,地下生长十七年,蜕壳之际成型,五日即死。”
“先祖曾在天山之巅见过。”
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天山之巅。
什么东西喜寒还畏雪呢??
天山上全是雪,那这玩意儿岂不是埋在土里?
这要怎么找?
真是让人头疼。
又过了两日,容辞才出了容国。
距离天山还有好几天的路程。
越走人烟越少,树也越来越少,一路从低矮的灌木到草,再到光秃秃的一片。
最后都是雪。
马车早就换成了耐寒的骆驼,最后在一处白茫茫的空地上停下。
君惊时从前室上跳下来,“殿下,下面我们需要步行了。”
闻言,容辞掀开车帘跳下来。
她抬眼看了看,眼前的雪还好,不算深。
她拿好必须物品,君惊时牵着骆驼去了一处背风地方拴好。
雪已经不下了,只有冷风还在吹着。
容辞走了半炷香的平地,再接着就开始往上走了。
又过了两个时辰,君惊时在前面走的面不改色,脚步不乱。
他扭头看了眼容辞,眸色微深,“殿下,休息一会吧。”
容辞没有感觉到累,但是她脸色特别白,只能感觉到很冷很冷。
她穿得比君惊时厚多了,即使如此她也还是冷的哆嗦。
她又裹了裹大氅,呼出一口冷气,“不用管我,接着走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