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金锭委屈的看着公子,觉得自己这几天做的事简直就是笑话似的。
而且自己刚才还说了那么多公子早已经知道的事。
现在想来,难怪公子自从入住了颐梅居后,就什么事也不做,也不吩咐他去打听事,就赏花弹琴,原来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听着金锭委屈的声音,花颜喝着茶摇摇头,装作有兴趣的问他,“你在前院看到了什么?”
一提起这个,金锭又很快的转移的话题,又暗暗的笑了笑,心道:这个消息公子肯定不知道。
“咳咳!”金锭故作高深的扯着嗓子咳了咳,神秘莫测的,“公子,你猜哪两位华衣锦服之人是谁?”
金锭左右望了望,见黑夜里没人,又才低声道:“那可是当今陛下和皇后娘娘。”说时指了指天上。
现在想来,金锭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居然有一天能看到当今陛下和皇后娘娘。
虽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金锭便觉得不愧是陛下和娘娘,其尊贵的威仪让人不可直视。
而且远远的看着,金锭觉得陛下和娘娘当真的是般配,就跟那天上的金童玉女似的。
此时金锭尚且不知未来之事,只是看到陛下和娘娘一起,觉得陛下和娘娘甚是般配。
殊不知在以后的日子里,在看到陈乾和自家公子站在一起后,他就不会这般想了。
就会觉得,自家公子与陛下一起,也甚是般配。
花颜放下茶盏,伸手摸向怀中那处,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盯向黑夜里,嘴唇微启,极是小声的念着:“当今,陛下么”
指尖处隔着厚实的衣衫触碰到怀中坚硬的一处,便感觉那温热的气息环绕,直教指尖微微一颤。
金锭瞧着公子神思,暗道公子不会是又提前知道了吧!
他挠了挠头,心想应该不可能啊,听说陛下这次可是突然到访的,连家主都不可能提前知道,公子又没有出去怎么可能知道。
对,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公子一定不可能知道。
果真是如此,天还是蒙蒙亮之时,宫里就在寻着陛下了。
陈乾与王皇后一回到凤栖宫,皇后娘娘的几位贴身婢女迎了上去。
绒玉:“陛下,娘娘,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王皇后便带着绒玉几位贴身侍女进了寝殿去梳洗换装去了。
等到王皇后梳洗换装完出来后,刚好听到章呈在于陛下禀报事。
她也不上去打扰,只坐在一旁又将针线篷拿了起来,静心的作着女工。
陈乾原先是在听着章呈禀报的话,只是自王皇后出来后,他的目光就注意到她的身上了。
只是一思二用,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章呈禀报的内容。
禀报完后宫诸事后,章呈又询问陛下,“陛下,灵犀宫那边,青荷姑娘已经带太医院副首刘蔺ln刘大人前去了,可还要去请妘太医瞧瞧?”
虽说当初陛下在长乐宫之时,提了一句让妘太医给郡主诊治的话,但章呈还是再得过问一遍才可。
“既是姑母来求了,朕也答应了姑母,那你便让人出宫一趟去妘府将妘乘清请到灵犀宫给长宁看看。”
这话说完,章呈就领命而去,只是章呈还未出寝殿的门,陈乾就又叫住了他,想了下妘乘清的脾气,道:“算了,还是你亲自去。”
章呈:“是!”
此时的灵犀宫内已经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地方了。
灵犀宫寝殿内,里面的侍女内侍们一个个的都跪在地上低着头,屏住气息一句话都不敢说。
安平长公主坐在床榻旁拉着床上之人的手,声声泣诉,唤着“我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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