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噶纱,叛徒,逆贼。”
“我跟你们势不两立。”
“领袖,学生先走一步。”
冬冬冬
话音未落,就听到有人在用力撞墙,几个看守连忙打开门冲了进去,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左重眨了眨眼,里面那人语气怎么那么像便宜老师呢,可嗓音为何如此沙哑,奇哉怪也。
还没等他想明白,被打之人又开始咒骂少帅、杨将军,还自称国民政府统计调查局局长。
这下他确定了,自己最敬爱的恩师没死,只是被扣押了而已,想到这左重发出一声怒吼。
“恩师,我的恩师啊!”
他一个箭步进入房内,只见在金陵城呼风唤雨的戴春峰躺在水泥地上被人揍得鼻青脸肿。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老师爱的深沉啊,左重推开人群将戴春峰扶了起来。
“老师,我是慎终,学生从金陵来长安救您了,您一定要坚持住,来人,还不快去请医生。
戴局长跟少帅是旧识,现在只是政见不同,要是戴局长出了事,你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打人的士兵犯了难,犹豫了片刻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大人物的事情他们可掺和不起。
其中一人反应过来,连忙跑出去喊人来帮忙,是不是真着急不好说,至少面子上过得去。
“慎...慎终,你来了。”
那边戴春峰努力睁开肿胀的双眼,当看到一脸悲痛的左重,泪水从眼角滑落,口中嘱咐。
“你快...快去救委员长,不必管我,如今能走一个是一个,能够为党国献身是戴某的光荣。
一定要将领袖安全带走,国家可以没有我,但万万不能没有领袖,以后局里就交给你了。”
老戴犹如杜娟啼血,话语之中满是忠诚,让人心酸不已,显然在拍马屁这方面已臻化境。
姜还是老的辣,
老师就是老师。
左重尽力不让自己笑出声,心说这几句要是被光头听到,说不定就不安排老师你撞山了。
他一边憋笑,一边把戴春峰托到凳子上,沉痛解释道:“老师不用担心,我是跟夫人来的。
少帅接受了金陵方面的和谈请求,下午夫人还会见了地下党的代表,并进行了三方磋商。
他们提出了一系列要求,只要委员长同意联合抗日,我们用不了几天就能安全回到金陵。”
“什么,和谈!”
稍稍缓过来的戴春峰眯着熊猫眼,恶狠狠的骂道:“忘恩负义之辈也好意思跟委员长提条件。
此人难道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吗,若非领袖,几年前东北失土的时候,张就该以死谢罪。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的,少帅、姓杨的,地下党都跑不了,戴某必报此仇,哎哟。”
他狠话没放完就扯到了脸部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其立刻捂着腮帮子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论无耻?
那谁能比得过委员长啊。
左重悄悄吐槽了一句,转头看了看门口方向,小声透露:“老师,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何部长知道长安事变后,组织了一批军中败类,搞了个狗屁白衣誓师,竟然要强攻长安。
要不是学生见势不妙,安排情报人员监视金陵驻军和某些人,只怕党国、天下就姓何了。
为了保住您与委员长以及其他长官的性命,跟叛军和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您息怒。”
姓何的要做曹操,
好大的胆子!
戴春峰听到这个消息嘴里骂骂咧咧,似乎恨不得马上飞回金陵当面揭穿对方的狼子野心。
而不远处的东厢房里,此时也有一个人陷入了愤怒,某个光头咬牙切齿,自言自语说道。
“何敬之啊何敬之,你太让人失望了,我屡次提拔重用你,你不思感恩却想要置我于死地。
多亏慎终果断处置,成功控制住了金陵,要不然你就得逞了,可见,天命是在我这边地。”
说完,他阴沉的脸上闪出一丝不屑,随即略过了这件事情,根本没有把何部长放在眼里。
他确信只要他平安回来,对方会第一个扑倒在自己的脚下祈求原谅,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狗永远是狗,
变不了人。
对面的光头夫人听到丈夫这么说点了点头,确实多亏了左重的当机立断,否则不堪设想。
想到这,她建议尽快答应叛军的要求,一切等兵变过去再说,接着压低声音悄悄的劝道。
“达令,国不可一日无君,何的行为只是疥癣之患,我就怕会有更多人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好地,事情我晓得了,具体的你去同他们谈,我要休息。”光头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厉芒。
有种处置方式叫秋后算账,
他,有的是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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