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饭桌上就剩下了林秉白和林羡鱼两人。
经过早上这么一闹,林羡鱼头不疼了,倒是饿意像潮水一样汹涌袭来。她一连塞了两个小笼包到嘴里,不想噎住了,忙喝了一大口豆浆冲了冲。
林秉白爱怜地看了她一眼,良久,才小声地说了句:“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林羡鱼没说话,每当张如茵和林知意不在的时候,林秉白的“慈父”样就会出来,关心她,偷偷给她塞点零花钱,给她许诺一些美好的未来。
以前她只当他有苦衷,现在,是真有苦衷还是戴着面具,她不敢想也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
“刚才知意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昨晚真的是被陆闻衍送回来的?”林秉白问。
林羡鱼点点头。
“那……他为什么要送你?小鱼,不要嫌爸爸说得多,他们那种人和咱们不是一个层面的,咱们是怎么都不可能混进人家那个圈子的。今天他或许对你百依百顺的,可明天对你就能像一块用过的手帕,随手就丢弃,不可能长久的。”
这些道理林羡鱼明白,不过她倒没想到林秉白会对她说这些话,她以为林秉白会让她好好抓着这个机会,给家里赚取最大的利益。
她诧异地看了眼林秉白。
到底还是亲生女儿,一个眼神就能猜到她心里所想,林秉白叹了口气:“唉,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爸爸,总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以后少和知意出去玩,重心多放在学习上,在家无聊的话,多和宋乙出去玩玩。”
这些话,确实是站在她立场上考虑的,林羡鱼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低声应道:“知道了,爸爸。”
“和陆闻衍的联系,尽早断掉。爸爸只希望你将来幸福,这样也能对得起你妈妈。你也懂,这个家……”林秉白不说了。
他没说出的话林羡鱼都知道,林秉白算是张如茵家的上门女婿,家里大部分权利还是在张如茵手里握着,而她将来怕是只能靠自己。
“那……是不是等到我生日,我就搬出去住了?”林羡鱼问。
从她懂事开始,张如茵就经常说只养她到十八岁,早上的争吵又提出来了。
她生日十月十号,还有三个月不到就是了。
“怕是,爸爸已经偷偷用别人的名义买了套小公寓,上学的时候,你就住在学校,等节假日再去小公寓住。还有,生日那天去给你妈妈扫扫墓,送束花。”林秉白揉了揉眉心,这一天天的,在家里搞得还像是谍战一样。
“嗯,我知道了。”林羡鱼只知道,她生日也是生母的忌日,至于生母的死亡是不是意外,十几年过去了已经没人在意,包括她。
她只想自己活得好好的,连同生母那份。
被林家赶出去有地方住就行。不过接下来她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要自己负担,市的生活水平还是比较高。
还没出社会,生活的重担已经压到她的肩上,这样一想,林羡鱼没胃口了,喝完了最后一点豆浆就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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