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望着杜京已经消失的背影笑道:
“我猜到了。”
杜京一走,兰子义身边只剩下了月儿,虽然桃逐鹿与桃逐兔也在附近,但两兄弟为了回避杜京,一直在前先行,离着兰子义还有一段距离,两兄弟此时已经向兰子义这边折返,但要走过来还得要些时间。
月山间见这时无人打扰,前牵住兰子义的手问道:
“卫侯,你和杜捕头刚才在聊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月儿的肌如温玉,肤如凝脂,每每当她触碰兰子义的时候,兰子义都会有一种沉溺其,无法自拔的满足感,但是这一次,月儿的手却让兰子义赶到一股透心的凉意。
月儿问话时声音清甜,语气一如既往的翠丽婉转,在她的语气乖巧的像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可是兰子义却感觉自己如芒在背,月儿盯着他后背的眼睛好像深夜林的狼一样。
兰子义定了定神,答道:
“我和杜捕头谈的事情月儿你都不知道,所以你听听不懂了。”
月儿笑着问道:
“这么说来卫侯是有事情瞒着我了?”
兰子义道:
“我哪里敢有事情瞒着你?你不知道的事情都是在公公让你出去斟茶的时候我和公公都商议过,月儿要是觉得我有事向你隐瞒自可以向公公那里求证。”
月儿闻言娇嗔一声,牵着兰子义的手暗自用力,把兰子义的手捏的发疼,她道:
“卫侯莫要拿爹他老人家来压我,昨天在堂卫侯你暗算我那一句我可还记得呢。”
然后月儿追问道:
“那么杜京说得葱河的案子又是怎么回事?和你大嫂有关系的总和爹没关了吧。”
兰子义被月山间追问的心里发毛,女人要是对什么事情起了疑心,追查起来可真是严厉。兰子义回答月山间道:
“我大嫂跟我大哥说过,她是被人卖进招婿楼里去的,她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葱河的船舱里。我和我大哥想要把p大嫂的人贩子抓起来绳之以法,刚才和杜京谈的是这件事。”
月山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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