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诡异的一场刺杀,从刺杀地点到英国公府已经不远,但在叶珣看来,至少还有不下十处适合埋伏刺客,但除了这几个刺客,却再没有一丝不同寻常的状况出现。
要不是亲身经历,叶珣都以为刚刚是做了场梦。
继续向前行去,场面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真的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到英国公府前下了马,叶珣又开始如木偶般任人摆布了。
其他的都好说,却要给张维贤这老狐狸行跪拜礼,一见张维贤得意洋洋坐在那里的模样,叶珣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早知道这样,应该把张老头孙女肚子也搞大,看他还嚣张不?
张维贤不是没有女儿,只是他女儿的岁数也已经四十多了,别说已经嫁人,就是没嫁人叶珣也不敢要啊!
浑浑噩噩地进行完各种程序,接下来就是要带着三个新娘子离开了。
张维贤终于找机会轻声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叶珣耸了耸肩膀,很平静地道:“想杀我的人多了,我上那知道是怎么回事?义父大人还是请留步吧!小婿这就告辞了”
张维贤显然听出了叶珣语气中的不满,冷哼一声道:“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当老夫女婿的人多了,日后你就会知道有多少好处了”
张维贤统领京营多年,经他提拔起来的将领遍布大江南北,所以若真成了他的女婿,那好处可就不是一般的多了。
只可惜叶珣却不领情,他统领手下靠的是能力,不是人情,况且他又不是张家的真女婿。
锣鼓喧天中,叶珣一人引领着三顶披红挂彩的小轿开始往回走,而张府这边也排开宴席,以宴请来参加婚宴的客人。
相反,叶珣那边送礼的人虽不少,但留下吃饭的人却不多,甚至李待问也只是提前送了贺礼,今天则以公务繁忙为由没来。
在临街一家酒楼的二楼雅间内,有两人正隔着窗户望着街道上的迎亲队伍。
其中一个赫然是曾痛哭流涕来求助的朝鲜使臣金自点,只是他也做了伪装,如果不是熟悉的人,还真认不出他来。
另一个是三十左右的壮汉,身材不高,一脸精悍之色,看样子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大人,您说那阉贼会上当吗?”
说话的是那个壮汉,汉语说的有些奇特,尾音很重,有点像那里的方言。
金自点冷笑一声,道:“阉贼不是要拉日本下水吗!我就给他这个机会,哼!占朝鲜、吞日本,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马上回去转告君上,请他派人去知会德川家主,就说姓叶的要对日本动手,让他们早做准备”
此刻的金自点那有一点在叶珣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语气阴沉干练,倒与叶珣接触过的朝鲜绫阳君很有几分相像。
金自点在朝鲜就是个有名的笑面虎,很多人都曾被他怯懦的表现所骗,被他卖了还帮着他数钱呢!
壮汉答应一声,转身刚要走,雅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随即涌进十几个锦衣卫来。
为首的锦衣卫军官上下打量了金自点和壮汉几眼,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金自点刚刚在窗户中已经看到,因为有刺客,锦衣卫已经开始对街道两旁的酒楼商铺展开调查。
遂不慌不忙地拱手道:“回这位军爷,在下从辽东而来,是从朝鲜向辽东贩运货物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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