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珣不知道,他刚离开金州的第二天,朝鲜的绫阳君李倧就带着一群残兵败将,坐着海船逃到了金州港。
其实也不是李倧一定要来金州港,而是他不来不行,因为登州外海已经被新鲜出炉的金州水师封锁了。
这是叶珣的命令,他这么做并不是要学海盗,而是重点拦截想要逃到中原去的朝鲜官民,却不想把李倧这条大鱼逮了回来。
知道是被金州水师拦截,李倧也认了,马上让程瑜转告叶珣,他想跟叶珣谈谈。
叶珣对这个李倧不是很了解,只知道这家伙比较倾向于大明,既然心向天朝,那就好办多了,接到消息后,叶珣立刻回信,让程瑜派人护送李倧来沈阳,有些话还是由他亲自跟李倧谈最好。
天气越来越暖和,今年的春耕已经开始,因为同蒙古各部关系良好,所以今年辽东的田地上多了很多牲畜,这样就节省了很多人力,耕地的速度也快多了。
叶珣只在家待了三天,就再次启程赶奔抚顺了,而为了安抚几个女孩子,他不得不答应去草原的时候将她们都带上。
其实也就是他这个穿越人士才会注意身边女人的想法,换做这个时代的男人,那会管你女人高不高兴?
程瑜同安费古扬共同签订的协议已经生效,目前双方都已经在修筑属于自己一方的路段。
不仅如此,现在的抚顺还是一个大练兵场,各军以抚顺关为假想敌,轮番进行攻守演练,几个月下来,各军不论是攻的一方还是守的一方,作战能力都有了极大提高。
叶珣已经接到奏报,将士们摩拳擦掌,都准备要找建奴大干一场,以求早日彻底扫平建州。
士气可用,军心可用,但在这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却也隐藏着一丝看不见的东西,那就是骄气。
自古骄兵必败,叶珣到抚顺,不单是视察道路和练兵,更是要解决一些这方面的问题。
曹文诏原本是在沈阳大营负责练兵的,知道叶珣要来抚顺后,就主动请求一同前来。
叶珣知道曹文诏因为宽甸六堡之败,始终都在自责。
要说这件事曹文诏是有责任,可要把责任完全归咎在他身上,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因为从全局来说,叶珣才是那个最该负责的人。
凉风拂面,清爽怡人,原野上到处都是辛勤劳作的百姓,在远处连绵的青山映衬下,好一派安静祥和的景象。
“曹将军,觉得这场面如何?”
骑在马上,叶珣用马鞭指着四周的景象,微笑着对曹文诏说道。
曹文诏微微叹了口气,道:“若不是公公,辽东早不知变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我们本来可以更好的”
叶珣转过头,静静地看了曹文诏一会,才道:“若你心里始终迈不过去这道坎,让我如何能放心把军队交给你?既然你一心想着找建奴报仇,那你先给我说说你的计划”
曹文诏微微一愣,他确实日夜想的都是打败建奴,好一雪之前失败的耻辱,但要说到详细计划,却还是没想过,而且貌似这个计划应该是你叶公公想吧?
“不谋一域,不足以谋全局,你们只看到了我辽东如今兵强马壮,却不想想我为何一直不张罗对建州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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