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孔子坐在一边,一会儿朝着闵世恭看着,一会儿朝着狼妹年看着。见闵世恭那个义愤填膺地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狼妹那个自责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劝说?
亓官氏带着孔鲤走了,听到狼妹说话她又带着孔鲤过来。
孔鲤看见小娃,显得一副很兴奋地样子,扑向闵世恭身边,去看小娃。他的脸上,都是笑。
“狼妹!不哭!狼妹!”亓官氏劝道。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出来。呜呜呜!”狼妹哭道。
“你都对谁说了?不就对我说了?我就对丘说了,没有对别人说!我问丘了,丘说他没有对任何人说,包括闵先生。”亓官氏保证道。
“那不是我传出来的,又是谁传出来的?”狼妹不想说:难道是大妮子传出来的?
怎么可能呢?大妮子比鬼还精!她不但自己不说,还告诫她不让她乱说。难道?是她说的?她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也许是大妮子说的呢?是不是?”亓官氏说道。
“阿姑!”孔子见亓官氏直接说可能是大妮子说的,顿时急了,用低沉的声音喝止道。
“我这不是猜测的?我这不是劝说狼妹么?”亓官氏赶紧解释道:“大妮子也不是那种人!也许?是别人传播出来的呢?是不是?正如你对我说了,我对丘了,是不是?这件事不就传出来了?
丘说他没有对闵先生说,也许他对另外的人说了呢?是不是?他认为可信的人呢?是不是?你认为我可信,我认为丘可信,丘认为谁可信,谁又认为谁可信!……”
“够了!”孔子大声喝止道。
“呵呵呵!”闵世恭见亓官氏那个着急地样子,孔子那个严厉地样子,不由地呵呵笑了起来。
“也许大妮子对他爹说了,她爹对她娘说了,她的爹娘又对谁说了,比如说那个雷叔!是不是?结果!事情就传出来了。所以!你不要自责了!大妮子也不要自责了!”亓官氏坚持把话说完,心里这才踏实一些。
如果不把话说完,她会着急死的!
有些话虽然不能说,可一旦说出来了你就必须说完,说清楚!你如果不说完、不说清楚,吞吞吐吐地反而更容易让人误解。
“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就这个意思!有些话,只有放在心里,是不能说出来的!你瞎猜测,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你说是大妮子说出来的,那不是挑拨大妮子与狼妹之间的关系?”孔子指责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亓官氏辩解道。
“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可你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意思!你?这话要是传到大妮子的耳朵里,还不怨你说她的坏话?是不是?”孔子指证道。
“这个!呜呜呜!”亓官氏一着急,也哭了起来。
“丘!”闵世恭阻止道:“你怎么能说亓官氏呢?也不能说大妮子,更不能说狼妹!这是乐歌惹的事啊?是不是?是他人品不好啊?都什么思想?是不是?有没有人味?是不是?有没有责任心?是不是?还想睡十个处子!我祝福他!顶天睡两个!”
说完!朝着狼妹看着。那意思是:你一个!大妮子一个!其他人!都是非处!
“事情都这样了!你们都不要猜测和埋怨了!”孔子说道:“现在!是怎么才能化解乐歌与曾点之间的矛盾,不让两人打架!现在的乐歌!心里抓狂,他要找茬。唉!这都什么事啊?添乱!谁这么缺德,这大清早地,就来学堂门口聒噪!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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