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乐歌!乐歌!回来了!”颜路答应一声,赶紧去拿猎物。
乐歌是谁,他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睡的房间,就是乐歌的房间。乐歌!是师娘亓官氏的弟弟。不是亲弟弟,是个捡来的傻弟弟。
才来的颜路,已经听说了:乐歌是个傻子。
经历乐歌身边的时候,颜路看着乐歌,想证实一下:乐歌到底有多傻?
传说中的乐歌:说他傻吧?好像又不傻。
因为他是新来的,所以不方便追问。
来到猎物边,颜路想一下子提回去,结果失败了。分两次拿,好像又少了。正在犹豫的时候,乐歌过来了。
“啪!”
乐歌一个巴掌就打过来了,打在颜路的头顶上。喝道:“楞着干什么?不想拿是么?”
刚才!他把麂子拿到半路上就被孔子接回去了。所以!他跟在颜路后面就过来了。
孔子提着公狼先走,送到屋檐下就放在屋檐下了,再转身过来接了乐歌手里的麂子。
“你?”颜路顿时被打蒙,一边摸着头一边朝着乐歌看着。见乐歌比他高大许多,是个大人,顿时害怕了起来,不敢再强调。
乐歌也不理颜路,弯腰把剩下的猎物都捡了起来,艰难而快速地往回拿。结果!颜路没有猎物可拿,只得跟在后面空手而回。
颜路边走边想:果然是个傻子!你就不能少拿一些?给我也拿一些?你让我空手,你一个人又拿不了,看你那个傻样!傻子就是傻子!
“乐歌?”亓官氏也爬了起来,跑过来看乐歌。
见乐歌带回来这么多猎物,她都不敢相信。
“姐!”乐歌看了一眼亓官氏,见亓官氏的胸前之物比以前更大了,内心不由地又龌龊起来。
正在哺乳期的亓官氏,山峰比以前更大。所以!乐歌本能地邪恶起来。
这不是?遇上不开心的事了?心里不痛快?邪恶一下心里好受些。
“你怎么了?乐歌?”亓官氏也看出来了,关心地问道。
“我被母狼咬了!”乐歌又说道。
“这不是公狼?”亓官氏问道。
“母狼咬了你后它就跑了?”孔子问道。
“咬伤了么?”亓官氏关心地上前要看情况。
乐歌一个闪身躲开,说道:“心伤!”
“新伤?什么新伤?伤在哪里?”
“我心里受伤了!”
“心里受伤了?”孔子这才听明白,原来是这个心伤。赶紧问道:“怎么个心伤?”
“我打猎的时候,遇上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猎户。她是猎户,有猎户证!她咬我了!”
“她咬你了?”
“咬我了!我很受伤!”乐歌一脸沮丧地说道。
想起这件事,他的心里都是气。
“她咬你了?她喜欢你吧?”亓官氏怀疑地问道。
“她还打我!”
“打你?”孔子说道:“她是猎户,你是游猎,她不让你打猎你走就是了。是你先欺负人家吧?乐歌?”
“我?我哪里欺负她了?是她自愿的!”
“自愿?”亓官氏又怀疑地问道。
“她说跟我好,结果!她?我?我都气死了……”想起这件事,乐歌又不想说了。他的心里,都是气。
“结果?结果怎么了?”孔子听出来了,乐歌的不高兴,可能源于这里。
“她不是处!”
“她?她怎么不是处?”孔子一时没有想起来,问道。
“她说她小时候爬树,被树杈扎破了……”乐歌悲伤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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