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机场的路。

廖晓生是一个劲地在程知秋和凌走春面前讨好。

但从始至终，他们脸色都十分阴沉。

抵达机场，正好遇到了金牌数学的那两位。

“两位教授！”

程知秋和凌走春也表示很意外。

他们都觉得对方是要准备去云湖五中，可在相互了解之后，他们都尴尬地苦笑起来。

“本来我们是冲着许衡老师去的！结果就看到了他们班级的现状！”

“我们想，这位老师连自己班的学生都这么不负责，即便他在出题方面的确很有天赋，但我们也不能用！”

两位教授点点头，冲着他们竖起大拇指。

“我们的目标虽然不同，但看到的情况是相同的！”

“那位韦明海同学，我们给他持才傲物的空间，但他实在是太过分！”

“一个人的品行不足，成绩再好也无济于事！”

廖晓生则是很尴尬。

看来这次不仅仅是清北两位教授对云湖的印象变差了，就连金牌数学也失望至极。

他想说什么，但此时此刻，任何一个字都是苍白的。

“哎……”

他叹了一口气，在回城的途中，他就下决定。

“联系局里，将原本给五中的拨款，停下来！不批了！”

开车的秘书，“收到。”

廖晓生双眼微眯，目露寒光。

“顾吉健，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那么大的事情，竟然让那群学生就这么胡闹，是你们的失职和疏忽，你们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在顾吉健得到这个通知的时候，脸都黑了。

校长室内，他独自一人想了很久。

“眼下，也只能依靠许衡老师的30班了！”

而就在刚刚，他已经向许衡承诺，“只要这次期中考试，所有人的成绩名列前茅，立马转正，工资没办法多，但是奖金一定会多很多！”

“学校不给，我也要以个人名义给予！”

“另外，今年的优秀教师，非你莫属！”

回去的路，许衡想了想。

实际他对顾吉健的承诺并不感兴趣。

钱，对他而言就是个数字。

名利，更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所以他并不会更横加干涉学生们自己的选择。

如果真的要干涉一下的话，他倒是希望所有人低调一点。

全校倒数20，突然全都名列前茅，这还不引起高度关注？

自己身为这个班主任，恐怕又要遇到不少麻烦了。

接踵而至的，肯定就是不少家长来送礼，以各种理由让自己的孩子转班，甚至转校的都有。

许衡想想都觉得累。

来到班级，火锅已经没了。

在讲台，放着一杯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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