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半天,也没找到能用的,陆风干脆直接丢到了一边。
“回去拿这斤把的鼠肉当学费,去跟村里大成叔学打猎、下套的本事,应该是能行。说不定还能多换一把猎刀呢!”
将手的残留的血迹、内脏洗干净,陆风将绳套、树杈、还有完好的甜薯肉收起来,重新找了个地方,原样布置一遍。
“山鼠就山鼠吧!总有用处的…”
架设好绳套,陆风心情终于好转起来,操起柴刀木棍向另一处陷阱寻摸而去。
“归咦!归咦!”
没等靠近,奇怪而焦躁的叫声就从陷阱处传了过来,拢着的树枝都被弄散了不少。
经过山鼠的大起大落,陆风心态已经稳了许多,也不急着前,手中的打蛇棍随意的扒拉着散乱的树枝。
慢慢的,埋在下面的小东西就露了出来。
先是灰白色短毛,长的像绒球似的尾巴,然后鼓囊囊的肚子,长长的耳朵…
“啊哈!中奖了!是兔子!好肥…”
“红烧兔肉!麻辣兔头!风干兔肉!手撕烤兔!兔肉火锅…”
“吸溜!吸溜!”
咽着口水,陆风的精神猛地亢奋起来。
“可算是逮到能吃的东西了!”
忙不迭的前,陆风一把攥住大兔子的长耳朵,滴溜到眼前,注意到了兔子眯起的眼睛。
“嘿!还是只母的!”
这兔子虽肥,约莫五斤来重,但长的不太好看,身灰白色的短毛多一块儿少一块儿的,跟斑秃了似的。
还干枯枯的,一点也不油亮柔顺。
“该不会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吧?”
陆风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前世他本就不爱吃野味儿,总有顾虑,现在看到这兔子难看的样子顿时犹疑起来。
伸手摸了摸兔子鼓囊囊的肚子,里面似乎有东西,像小瘤子似的触感,让陆风微微一愣。
“还真病了?”
“这想吃口肉怎么就这么难?”
“老鼠下不去嘴,逮只兔子还特么有病!”
有点儿不甘的陆风,两眼凑近了,观察着兔子斑斑赖赖的皮毛。
仔细一瞧,这兔子还没全秃,粉红色的表皮,生着一层细细的绒毛。
一片枯黄的落叶,砸在了脸,陆风瞬间一愣,有点儿恍然过来!
“能吃!这兔子特么的是在换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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