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走了大半个月。
那天照常练完舞后,林集生说明天有事,不能来练舞了。
易朝朝没有过问他原因,只是点头说知道了。
林集生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石魏的电话,说明天和他一起回R市。
明天,是他父母的忌日,他要回去一趟。
到家后,客厅的灯亮着,却没有人,风生走进去,见周菊在石莱的房间里。
他照常是喊了她一声,惯例的得不到回答,他进了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林集生坐上了去往R市的高铁。
石魏从别的市出发,比他早到半个小时,林集生在火车站的出口看见了石魏。
两人先去吃了饭,然后买了两束白菊花去墓园。
回去的时候是两人一起的,石魏结束了那边的工作,可以休息半个月。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周菊正在厨房忙活,石魏一进门就问道:“莱莱怎么样了?”
周菊没有走出来,只听见刀切在菜板上的声音,她的语气还算平静:“你现在才想起来问你女儿怎么样?早干嘛去了。”
“中午的时候才脱开身,再说莱莱不是有你照顾么?我很放心。”石魏换了鞋朝厨房走。
林集生也蹲下身换鞋,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石莱生病了。
周菊拿着菜刀走出来,语气有些埋怨:“你总算是能休息休息了……”
她对丈夫带着撒娇的抱怨在看到门口的林集生后立刻变了调,她睁大了眼:“你们一起回来的?”
林集生换好鞋,没有说话。
周菊的情绪激动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日期,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啊,石魏你真是做了个好人,自己的女儿发高烧你不管,别人父母的忌日你去凑什么热闹,关你什么事?”
“你不要太敏感了。”石魏无奈,开始后悔没有分开回家。
周菊狠狠地刮了林集生一眼:“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个外人在你眼里永远比自己的亲人重要。”
“周菊!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说话都这么难听,集生是我接到家里来的,他就是我们的家人。”
林集生不太想听,虽然每次的争吵都是因为他,他走过去,想要越过他们回到自己的卧室。
“你嫌我说话难听?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做的些什么事?”她更大声了。
“我做什么了?莱莱又不严重,你不是在家里吗?集生的父母是我多年的挚友,他们的忌日我去看看有什么不妥吗?”
“不严重?什么才叫严重,死了就是严重了对吗?”
林集生走到了他们旁边,闻言皱了下眉。
“周菊,你真的够了!你有没有一个长辈的样子!”
周菊今天的情绪格外激动,她手里捏着一把厨师刀,朝石魏的方向走了一步:“我够了,我们家里这副样子是我的错吗!”
林集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看离他两步远的石家夫妇。
石魏没再说话,显然是不想和她吵,他偏头看见了林集生,说:“集生,你去休息。”
“休息?谁还睡得着,莱莱还病着呢!”
“莱莱生病是谁的错,是我吗?”石魏不耐烦地反问。
“你什么态度,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她的愤怒达到了顶点,连身体都开始发抖,她踉跄着朝石魏靠近,步子恍惚,在离石魏不到一米距离的时候被餐桌旁边的椅子绊到了脚,她就这样拿着一把锋利的厨师刀倒向了石魏。
石魏满脸的疲倦,他并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两步外的林集生推开了他,他看见了周菊手里紧握着的刀刺进了林集生的大腿里。
刀是尖的,很锋利。
林集生感到一阵剧痛,跌坐在了地上。
旁边传来石魏的惊呼声,周菊很快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里满是怨恨。
林集生知道她是故意的,因为她完全有时间在倒下的时候松开刀,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
林集生住院了,刀的尖端完全刺进了大腿里,伤到了骨头。
易朝朝在他住院的第二天早上来看他,提了一个果篮。
她还是一贯的没有过问他的私事,只是问他腿的情况,严不严重。
林集生并没有把他当练习生的事情告诉石魏,趁着石魏问起,他就说了。
石魏没有反对,完全遵从他的选择。
三人呆了一会儿,石魏回去拿换洗衣服了,病房就剩下他们两个。
“伤口很深吧,缝针了吗?”
“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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