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啊,一早晨什么都没干,倒先吃起来了。”香儿把小秋赶到一边,给秋恨水让个空位。“你们俩打赌谁输了?”
小秋狡狯地说,“我们打什么赌?”
香儿给秋恨水温了一壶酒给他倒,说,“你们俩爬在墙头看了半天,也不出去给大小姐和秋生兄弟解围,幸灾乐祸是不是?”
大春说,“我……我是想出去,可是……”他见小秋给他使又是眼色又是咳咳的暗示,他把话头给打住了。
香儿哼道,“你不说,我以后就不跟你说话了,你衣服破了烂了也少来麻烦我。“
大春急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仰头喝了一碗酒,似乎要鼓足了勇气。“我说大小姐三招之内就把那小子……啊,是这个大兄弟打倒,小秋说不一定,我俩就为这个打赌。”
香儿说,“就这么简单?是不是你们还说大小姐打倒了秋生兄弟,他就乖乖地离开,你俩心里是不是想着也让他赶快走人?”
“你……怎么知道我俩是这么想的。”大春说。
香儿得意的笑了,“你俩心里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小秋,你说说大小姐三招之内凭什么打不到秋生兄弟?”
小秋笑道,“这么大宅子,前前后后我都转个遍,房的梯子还被积雪覆盖着,房顶的雪却被扫的恨干净,秋大哥飞房顶的吧。飞房顶的人武功肯定不错,怎会轻易被打倒呢?唉,都是我有眼无珠,我来敬秋大哥一杯。”说着给秋恨水斟一碗酒,碰碗一饮而尽。
香儿说,“秋生兄弟是走是留老爷说了算,我希望在老爷回来之前,你俩要好好对待秋生兄弟。”
小秋端起酒说,“为秋大哥能留在郭家大宅子,我们大家干一碗。”
秋恨水心想,这小秋心思灵活,大春憨厚老实,都没什么坏心眼,跟他们相处并非坏事。他端起酒碗说,“承蒙大家收留我,我感激不尽,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我这人不爱说话,有什么不敬之处还多多包涵。”
香儿兴奋的说,“好了,都别客气,以后彼此都是兄弟了,相互照顾是应该的。”说完,大家酒碗一碰,畅快地痛饮一番。
秋恨水就这样心安理得在郭家宅子住了半个月,他不是喂马,就是跟着大春去草料场翻晒草料,有时候也和小秋山打些野兔,他觉得这样的生活过的平淡充实,正是他心中想要的生活。香儿见他跟大春和小秋相处融洽和谐,做事也踏实诚恳,心里想自己总算没有看错人,但愿老爷回来能把留下。
再过十几天就该过年了,老爷该回来了。香儿招呼着宅子里小厮和丫鬟们该准备过年的年货了,姑爷也该过来了,他总不能让小姐在娘家过年吧?这几天,郭琦玉倒很淡定,因为她收到从凉州来的信,那信肯定是姑爷写的。香儿旁敲侧击想打听点什么?郭琦玉有时平静如水,有时唉声叹气,还自言自语,“说早些来,怎么还不见来,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吗?难道,在回家的道过年吗?唉,还不如不回去呢,如果他要来了,干脆不让他走了。”
香儿听了,忍不住进去说,“不让他走最好不过了,在岳丈府看他还敢朝三暮四。”
郭琦玉不悦地说,“你怎么偷听人家说话呢?”
香儿故作惊讶地说,“咦,你跟谁说话?我的大小姐,你自说自话不闷吗?姑爷肯定在道遇见大事了,否则他也不会提前写信过来。”
香儿如此一说,郭琦玉秀眉紧锁又担忧起来香儿连忙宽慰她,“大小姐,你也别太挂念。姑老爷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什么事能难倒他?”
郭琦玉叹口气,说,“你老说他,我心烦,不说他了。老爷什么回来,这次去京城怎么这么久?”
香儿说,“从一路捎回的口信,应该今天就回来了吧。大小姐,你放心,给老爷他们接风洗尘的酒席我都准备好了,老爷一踏进门就开宴。”
郭琦玉说,“我们郭家有你这样的管家,真是让人省了操心啊。”
香儿说,“大小姐看你说的,白家不是也有能干的吗?听说二小姐过门后,样样都做得井井有序,把白家下下整治的……。”她见郭琦玉脸色露出不屑之色,当即住口,讪讪地说,“我去派人接应老爷一程。”
郭琦玉何尝不明白,白宝山爱她的妹妹比她多一些,只是他俩不敢再他面前表露太过多的亲热,是敬畏她呢还是怕她伤心,她过分的猜忌,使妹妹跟她更疏远了。她在白家以正房自居,人人见她个个恭敬有加,没有一个贴心的人跟她说说心里话,烦恼的事就自寻心。白家就像一个鸟笼,憋气的要命。她三番五次地离家出走,白宝山三番五次地千里迢迢地找她,只有这个过程,她才感受到白宝山对她的爱是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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