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等待无果,早餐侍女来梳妆的时候,夏若初对夜某人的怨念值已大大攀升,果然男人信不住。
走过一堆繁琐的流程,身穿喜袍、团扇遮面的夏若初与一身喜服的独孤鸣深准备拜天地,高堂之上只坐着一位老人。
“天哪?怎么是她?”夏若初两眼瞪得老大,暗道,“她不是老嬷嬷吗?难道——老嬷嬷其实就是传说中的老太君!”
“吉时已到,请新人拜堂。”司仪说完,正打算高声唱喏,就被人阻止。
“本王都还没来,新人拜哪门子的堂呢?”漫天飞舞起绿叶,一身大红喜服的夜修绝从天而降,虽然半张脸都被面具挡着,可依然掩饰不去通身的气质。
在场观礼的女眷看呆了眼,早闻寒王殿下不但自小天赋过人,姿容亦是过人。如今一看,简直是惊为天人!
夏若初还在恼他昨天不来,只偷偷翻了个白眼,人家婚礼都是花瓣雨,他这个绿叶雨是认真的吗?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独孤鸣深将夏若初护到身后,“我与小初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成亲也是她自己应允的。如今殿下这样闹我们的婚礼,不觉得欠妥当吗?”
“独孤鸣深,你若是真心娶她,她也真心待你,那也便罢了。可你问问你的小初,她当真心仪你吗?”夜修绝一步步走上前,逼得独孤鸣深不得不退开半步。
“我与小初心意相通,她的心意我自不必问。”独孤鸣深伸手将夏若初拦在身后,道,“殿下若是来喝喜酒,独孤夫妇自然欢迎;若是来搅局,那还请早些离开,免得大家难看。思初,送客!”
独孤鸣深的命令一出,在帘幕后面的思初走上前来,摆出姿态,谦虚地送客:“寒王殿下,请——”
“天哪,这个姑娘好漂亮。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美貌绝伦的女子!”
“这身段,这面容,便是天下第一美人在这儿,只怕也得给比下去了吧!”
“不,最妙的是她的声音,黄莺出谷、鸟雀啼鸣,只怕也不过如此了!”
来独孤将军的男子们都是身份尊贵、见多识广的王孙公子,平日里见多了美人。在此情况下还能对思初评价如此之高,夏若初暗自思忖,并再次肯定自己的审美:果然是建模似的美人!
然而男宾们的高评价引起了女宾的不满,女人生来善妒,而且总能一针见血,直中要害:“切,没看到她有灵锁印啊!再好看,也只是一个假人!”
“不是,你们这重点跑偏了吧!”身为女方家属,夏茗琴也在女宾的行列,她直言困惑道,“现在的关键不应该是二男争一女的重头戏吗?夏若初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让寒王为了她跟将军府作对!”
“四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夏月烟扯了扯她的衣角,后悔帮忙求情带夏茗琴过来,要是夏若初在婚礼上因为自家人丢了面子,那他们夏府脸上可不光彩。
“哼!知道了知道了!”夏茗琴最近在丞相府吃了不少苦头,没有了母亲的庇护,她不得不老实地收敛点。只是上天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夏若初就——
夏茗琴和夏月烟嘀咕的功夫,喜堂上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转变。众人议论纷纷,似乎对什么事情不敢相信的样子,而夏若初和独孤鸣深的脸色都很难看!
夜修绝负手而立,神色之间透着几分得意。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夏茗琴问道,“我们刚刚错过什么精彩的好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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