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道:“外面一个时辰,里面就是两天。一个时辰就足够了!”
“好,我会过一个时辰再带小丑花回去。”贻妮飞身朝田野里去,“你救了我一次,这次我不跟你计较。曾经喜欢过你我不后悔,从今以后划清界限吧!走了,不用送!”
无衣站在原地,抬起手摸摸自己的心口,他为什么会感到难过呢?这件事情办得这般顺利,主人交代的任务也完成得近乎完美,不应该很有成就感吗?
睡梦之间里,夜修绝抱着夏若初不肯撒手,黄昏渐暗,夏若初自打来到五行大陆,作息完全被古人化,太阳一落山就困得不行。
抬手戳戳夜修绝的腰,夏若初打着哈欠问道:“大哥,咱能不能换个姿势?我真的好困啊!”
“睡吧!”夜修绝将人打横抱起。
“不是,这样你手不酸吗?”夏若初人生头一次被公主抱,她使劲晃晃腿笑道,“还挺舒服!”
“不困了是吗?”夜修绝无语,这是一个闺阁女子该有的反应吗?
“你还别说,真没那么困了。”夏若初笑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沙发!”夏若初仰着脖子笑,“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坐在我家的单人沙发上的。”
“沙发是何物?”夜修绝完全听不懂这个外来词。
“类似带软垫的坐椅吧!”夏若初笑道,“原来公主抱是这种感觉。真挺舒服的。”
“嗯。”夜修绝静静地抱着她,他也觉得很舒服,跟夏若初待在一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夏若初不说话了,侧着身子靠在夜修绝怀里呵欠连天,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睡着了。虽然体内狂暴的五行之力已经渐渐平息,可是夜修绝不敢大意,仍旧抱着夏若初不肯放开。
低头看着她的脸,一张很清秀的脸,初看并不觉怎样惊艳,可是越看越觉得有一种由内而外的不可替代的美。
在空间里睡了一晚上,夏若初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躺在夜修绝的怀里。他坐在草地上,曙光下,薄唇紧紧闭着,像小孩子在赌气。
“我怎么感觉……你在生气?”夏若初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真是睫毛精本精了,睫毛又细又长又密,绝对是老天爷赏饭吃的类型。
“没有!”夜修绝面无表情,将人松开就离开了,夏若初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莫名其妙,不顾形象地在草地上打两个滚,伸伸懒腰,站起来继续开启她的晨读晨背,好不容易能正常修炼了,她得好好恶补一下相关知识。
夜修绝从梦里醒来,看着床上仍沉睡着的夏若初,又看了看自己这被某人口水浸湿的衣袖,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回到武神殿,夜修绝吩咐润遥立刻回神京请道赐婚御旨。
润遥试探着问道:“主子,这事儿要不要跟文神殿那边说一声?”
“你是嫌现在想要夏若初死的人还不够多是吗?”夜修绝一句话将润遥的后话全部截断,看来事情已成定局,绝无挽回的余地了!
润遥才走,顾野回来就跪下道:“主子,顾野有罪,请主子责罚!”
“出什么事了?”夜修绝坐在主位,看着自己沾了口水的半边袖子漫不经心地问。
“我将虞方斋押回刑狱司的路上遇到一群修为不赖的黑衣人,他们把人劫走了。”顾野低头道,“顾野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罚就不必了!”夜修绝抬手给了他一个任务信封道,“将功补过吧!”
“谢主子!”
自从夏若初是天降奇才的事情人尽皆知以后,她在丁室的待遇没有比以前好多少,反倒有点更糟的感觉了。闲言碎语比以前也是有增无减,各种版本。
对此,宁墨非小朋友非常不平:“这群人真是恬不知耻。你是废材的时候他们说你不好,现在你是奇才了,他们反倒说得比以前更厉害。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作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哦呦,墨墨今天变成小哲学家了!”夏若初坐在他身边笑道,“你知道芥川龙之介吗?”
“不知道!”宁墨非第一次听到这个新奇的词,问道,“这是什么?”
“是名字!”夏若初在纸上写下这五个字,又在旁边写下一排小字。
宁墨非低头读道:“旁观者的利己主义。这跟这个芥川龙之介有什么关系?”
“这是一个故事,想知道吗?”夏若初笑道,“首听免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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