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事你是非定不可?”夏若初问。
夜修绝点头:“非定不可!”
“既然这样,那咱们没必要谈下去了!”夏若初冷笑道,“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敢威胁她,真当她夏若初是被吓大的!
试炼台上,众人都蒙眼练习灵力控制,或深或浅的九品棕色光点对夏若初来说还是有些刺眼,所有人都能凝光,只有她不行!
要是她没有一点灵力也就罢了,偏偏凝不出光色,却已经踏入修行者的门槛,这一点点的灵力真是吊足了胃口。既做不了彻底的废物,也算不上一个正常的修行界人士,不白黑不,进退维谷。
独孤鸣深还气着,也不理她。习惯了他的关怀,忽然间受到冷落,还真有些不习惯。人啊!真是奇怪,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夜修绝坐在一旁看戏,这么久了,独孤鸣深一点行动也没有,现在被拒绝还真动气了!总不至于真是因为喜欢夏若初才要不顾一切娶她的吧?
想到这里,夜修绝不由得又笑话起自己来:“世间五伦,父母、兄弟、夫妻、子女和朋友,别有用心是真的,确有企图也是真的,唯独无条件的爱与喜欢是哄人玩的!”
无论如何,独孤鸣深这边是没问题了,可夜修绝难缠得很!夏若初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放弃,失魂落魄的跟着夏林暄和夏月烟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得里面一阵笑语欢声。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顽皮呢!”
夏若初与哥哥姐姐一起来到花厅,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个慈爱地轻轻拍着一个陌生女孩子手的女人竟然是自己那个让全家上下畏惧的母亲?这女孩好大的面子啊!
“暄哥儿!”女孩热情地跟夏林暄打招呼,只得到他的一个冷漠的点头回应。
夏月烟忙朝她行礼:“四姐好!”她拉夏若初过来,介绍道,“六妹,这位是茗琴姐姐。你出事之前她就去外祖家探亲了!”
“四姐你好啊!”夏若初笑着跟她打招呼,之前没注意,仔细想想,醒来到现在确实只见过四个姐姐两个哥哥,数学不好,她也没留心过加她只有七个人。
“听说你从阁楼上失足掉下来,摔坏了脑子?”夏茗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夏若初,暗道果然是摔傻了!从前那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夏若初如今倒变成乖乖女了!这样也好,从前自己可是吃了她许多亏,正好一一讨回来!
“哈哈!”夏若初笑道,“确实是失忆了!”
“无妨!”夏茗琴颇有深意地笑道,“我相信六妹会想起来的。”
夏若初总觉得她的笑和商绿竹一样,让自己毛骨悚然,也不接话了。就在这时,夏荆进来回禀道:“老爷,夫人,刑狱司传来消息,虞方斋越狱了!”
“好好的怎么会越狱呢?”夏南亭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个老家伙伤我宝贝闺女,居然还敢跑?不行,我找陛下讨公道去!”
“站住!”商绿竹喝止道,“去什么去?人已经交给刑狱司了,逃了也自有花司狱去追!有你什么事?”
“我——”夏南亭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夏若初忙拉他道,“爹,您别急。多行不义必自毙,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好饿啊,走了,我们去吃晚膳吧!”
“对啊,好饿啊!”夏月烟朝夏清露使个眼色,“三姐,听说今天厨房做了你最喜欢的松鼠鳜鱼。”
“啊?”夏清露由懵转明,了然道,“啊!那真是太好了!走,我们也去饭堂,我都等不及了呢!”
“诶,老五,你太不够意思了!”二小姐夏荷风忙赶上去,“明明我也喜欢这道菜,你却只叫老三,区别对待要不得啊!”
“是是是,二姐教训得是!”夏月烟赔笑着推她们进去。
夏林暄素来是行动派,直接就绕过夏茗琴进去了。夏池洛跟商绿竹和夏茗琴告退追上去,整个花厅全是商绿竹的人了,夏茗琴才道:“这个老五,真是个人精!”
“知道就该学着点!”商绿竹道,“你呀,就是太沉不住气了。夏若初最近已经安生多了,你别老跟她过不去。”
“那谁让你们都偏心她!”夏茗琴冷哼道,“我在外祖家都听说了,祁王前脚才退婚,寒王和鸣深哥哥后脚就来求娶!凭什么啊?她夏若初就是一个废物,凭什么嫁得这么好?”
“小四,越来越没规矩了!”商绿竹拍拍她的手道,“你的心思娘都明白,不论祁王、寒王还是独孤鸣深,都只是看着光鲜,其实未必是好归宿。你乖乖听娘的话,娘定会为你找一个好人家。”
夏茗琴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却并不认同。同样是夏家的嫡女,凭什么她要比夏若初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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