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好怕呀!皇爷您不提醒,我还真把这事给忘了。更新快无广告。”
“现在记起来了吗哼哼。”
“记起来,然并卵。皇爷可有想过,生命攸关的东西,为何我说忘记就忘记呢?好吧,微臣就不为难你了,实话实说,皇爷是不是太小看我少年神医了,区区泥丸毒药,能对我起作用?”周兴云算是和皇十六子摊牌了,反正现在他不需要依仗皇十六子,亦能在朝堂上呼风唤雨。
反倒是皇十六子非常需要他,否则户部不发工资,看他如何招兵买马谋朝篡位。
“周大人可要想好了,与本皇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皇十六子目露凶芒,旬萱真的很美,他能理解周兴云为美女和他翻脸的心情,但是理解归理解,他无法原谅周兴云对他的态度,还有叛逆他的行为。
也就是说,皇十六子内心想法是,我能理解你不舍得交出美人,但你还是必须交出美人,否则看我不弄死你。
“我实在想不明白,皇爷你当年还是个小蝌蚪的时候,是如何战胜几亿个同胞脱颖而出,说句心底话,你的存在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周兴云无所畏惧的耸耸肩,随后还趾气高扬,说出一句令人费解的话来嘲讽皇十六子。
“本皇问你最后一次,愿不愿把旬萱赠给我!”
“她是我的!”周兴云手臂猛一用力,死死的扣住旬萱柔细水蛇腰,结果不慎扯到少女丝滑秀发,使佳人诱人悲鸣,发出一声“啊!”滴呻吟。
“大胆!”
是可忍孰不可忍,周兴云竟敢在他眼皮底下欺辱旬萱秀恩爱,皇十六子忍无可忍,当众掀桌拍向周兴云。
只不过,眼看桌子即将砸到周兴云,一抹锋芒长虹贯日,哗啦一声将桌席劈成两截。
庭院的争执,早就引起后院的小伙伴注意,维夙遥看皇十六子掀桌袭击周兴云,二话不说跃上前保驾护航,一剑劈开桌席,守护在周兴云身前。
“呜咻呜咻!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萧韵笃笃笃地跑到庭院看热闹。
唯恐天下不乱,是每一个不甘寂寞的江湖人,必备的心理因素。
行走江湖和行侠仗义密不可分,作为一个传统江湖人,最喜欢便是路见不平多管闲事,让自己活得自在,活得精彩,所以江湖才会是非多多。
对于孩童心的萧韵而言,一个腥风血雨的庆功宴,可比一个风平浪静的庆功宴有趣多了,她巴不得周兴云和众官员闹翻天,上演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我实在动不了了”无双小妹妹很想去帮忙,可惜吃撑了很难受,现在根本没法动惮,只能躺靠在客厅太师椅为小伙伴助威。
维夙遥唰滴一剑劈开宴桌,出现在众人眼前
皇十六子看见金发少女,先是一愣神,随即勃然大怒。
皇十六子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但是他生气,并非因维夙遥拔剑护卫周兴云,与他针锋相对,而是今时今日的维夙遥,眉宇间少了一分逼人英气,多了一份女子柔情,御女万千的皇十六子,自然晓得那是怎么回事。
每个被他破身的纯洁女子,一旦经历床事后,紧绷的眉头会显得舒缓,再次行房亦不会像初体验那般拘谨,行为举止也会赠添一丝韵味。
维夙遥的症状虽然不太明显,但皇十六子默默观察,亦能发现佳人已经失节,被周兴云破了处子身。其最明显的证据,则是金发少女白皙颈部,有朵浅色梅花红
这要说周兴云跟维夙遥没关系,皇十六子肯定不会信。
前阵子,周兴云才拍胸保证,周家官邸的美女全是他的,谁知这小子升官发财,立马就翻脸不认账,不仅为了旬萱和他闹心,还瞒着他,偷偷地将维夙遥染指了。那岂不是说,周兴云并非今日才叛逆他,早在几天前,就已经不把他放眼里,与他垂涎许久的金发美女缠缠绵绵。
皇十六子突然有种后宫被人濡染,头上绿油油的悲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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