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丹炉上的温度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云暾手动了,一株株灵草被云暾扔进丹炉......
毫不意外,第一炉丹药炼制失败了。云暾闭上眼睛,回顾整个炼丹的过程。
两三盏茶的时间后,云暾开始炼制第二炉,还是失败。
连续两次炼丹,云暾体内的灵力已经不足以炼制第三炉丹药,只得静下心来调息,以补充丹田内的灵力。
调息用了近一个时辰,丹田内的灵力才充盈起来。
云暾再次开始炼丹,如此往复,直到炼制到第八炉的时候,云暾终于收获了三枚疗伤丹。
云暾并没有就此打住,直到炼制出来三十余枚疗伤丹才收手。
调息过后,开始参悟解毒丹。对于解毒丹,云暾其实早就参悟过,这次参悟也只是重新熟悉一下解毒丹的炼制方法。
让云暾没有想到的是,解毒丹的炼制比疗伤丹简单了许多,只炼制到第三炉就成功炼制出了三枚解毒丹。
云暾心里想,解毒丹用的机会应该不会很多,只要有十来枚备用就够了。
炼制完这两种丹药,云暾也没有打算离开窃域空间。拿出那本从中年修仙者身上得来的五行法术书籍,同时在那中年人身上还得了个妖兽蛋,妖兽蛋云暾早已经放在窃域空间的灵草中间,云暾不认识那是什么妖兽的蛋,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合适,就只有放到那里让他自生自灭了。
翻开五行法术,上次和中年修仙者斗法,云暾是凭借着修为比对方高一个境界才能够战胜,一想到那中年修士层出不穷的法术,云暾至今都觉得胆寒。
五行法术书籍中记载的各系法术都有好几种,让云暾有着深刻记忆的,自然是土系法术中的土刺术、土墙术、流沙术和木系法术中的缠绕术。
云暾首先修炼的是土刺术,认为土刺术让人防不胜防,是偷袭人的利器。
云暾一进入修炼状态,便完全沉浸其中。
不知不觉半年时间过去,各系法术都修炼了几种他认为值得修炼的法术。
五行法术书籍里记载的法术太过庞杂,要全部修炼也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而且,他认为也没有这个必要。
法术掌握的太多也不一定全都用得上,到时候在打斗过程中,还不知道能不能想得起那些法术。所以,在后来的修炼过程中,他的注意力全都锁定在他最喜欢的那几个法术上,不但将那几个法术修炼得熟练,而且还认为在今后的打斗中过程中,一定不会忘记使用。
因为,云暾修炼五行法术的时间很短,能够做到这点也已经很不错了,谁都知道,修炼一个五行法术这样的小法术容易,但要熟练地毫无滞涩地使用出来就非常困难。
云暾不知道自己修炼起各系法术来一学就会非常轻松,是因为他是五灵根的缘故,而且是那种逆天的五灵根。他只是认为五行法术本来就很容易修炼,其他的修仙者修炼起来,可能比他修炼起来更加容易和快速。
五行法术的修炼暂时告一个段落,接下来是如何熟练使用这些法术,这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只有通过不断的练习来加深对这些法术的理解,才能做到如臂使指般使用出来。
出了窃域空间,回到藏书屋,云暾立即将神识释放出去,却发现赵家老爷子竟然也在书屋中。
云暾走下楼,来到老爷子身旁,老爷子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看上去纸张泛黄的古书。
“爷爷,看书啊!”云暾微微笑着。
“哎呀,暾子你终于出来了,想死爷爷了。”老爷子丢下书,从书桌里转出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云暾:“快让爷爷看看,嗯......长高了,精神也很好,好啊好啊,暾子。”
“爷爷,我才修炼了这么几天,您就想我了?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云暾缓缓转动身体,好让老爷子看个够。
“才几天?都半年多了。”老爷子眼睛瞪着,故作生气地说。
“爷爷,若曦紫怡都好了吗?”云暾赶忙转移话题。
“好啦,早就好啦,一直吵着嚷着要见你这个哥哥呢!哈哈。”果然,一提到他的一双孙子,老爷子就眉开眼笑地说到。
“好了就好,我还真有些担心他们。老爷子,您看的是什么书?这么破旧的书有什么好看的?”云暾拿起那本旧书翻了翻说。
“哎.....哎,暾子小心点,别把书弄坏了。”老爷子一看云暾毫无顾忌地翻动着书本,顿时急了。
“这么急干嘛?爷爷,您家也不缺钱吧,弄坏了再去买本就是,用的着吗?爷爷......”云暾不屑地看着老爷子。
“再买本,你说得轻巧,你去把我买本来看看。这可是孤本,孤本你知道吗?就是整个大裕国也只有这一本。”老爷子气鼓鼓地说。
“整个大裕国也只有一本?那看起来还是挺贵的啊。”云暾翻开书页,见里面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字,云暾不禁一愣:“爷爷,您这到底是什么书,我怎么一个也不认识?”
“哼,不认识就对了,认识这上面字的全大裕国也不出十指之数。”老爷子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
看老爷子这个样子,云暾不觉好笑,认个字有那么难吗?
就在这时,云暾心中忽然一动:“自己丹炉上不是也有两个字不认识吗?何不写出来让爷爷认认?”
“爷爷您真这么厉害?这书上的字都认识?”云暾别有企图地笑着。
“小子,干嘛那么笑?咦!不对,你小子不会使什么坏吧。”老爷子从云暾手里抢过书,翻来复去地看。
“我使什么坏,爷爷,您把暾子当什么人了?我只想您帮我认两个字。”云暾笑容一敛,肃然地说。
“认字?”老爷子奇怪的看着云暾说:“写啊!我看你能写出个什么字来。”
云暾神识进入窃域空间,拿起毛笔就着书桌上摊开的纸张,照着丹炉底部镌刻的两个字,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写完看着老爷子说:“就是这俩字。”
老爷子看着云暾慢慢写出来的两个字,脸色从开始的轻松,慢慢变得慎重,慢慢又变为凝重。
这样的字他没见过,更不认识,他努力地扫素数十年来所有的记忆,记忆中根本就没有类似于这两个字一丝一毫的资料。
“暾子,这两个字你是在哪里看到的?,还有更多的字吗?”老爷子看着两个被云暾写得弯七扭八的字,慎重地问云暾。
“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的,只记得这两个字是镌刻在一只大缸的底部,我看这两个字有些奇怪,所以记了下来。”云暾当然不会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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