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场上司礼又将规则再次强调了一次,大家都以和为贵嘛,不然他好难做啊。
锣鼓声响起,陆子溪看着对方熟悉的人,是白虎国的丘止芩,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呢。
两人相视而笑,异口同声道:“请赐教!”
虽说陆子溪是白虎国太子,但是他却以七星派弟子的身份参赛,输赢都和白虎国没有关系,但是白虎国的人可不这么认为,那可是他们的下一任储君呢。
和自己人打,输赢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子在白虎国的皇家学院里混的如何了。
两人打起架来倒是光明磊落,从不走暗招。
看得司礼松了一口气,唉,原来不是每一场都和六公主那一场一样,看来那只是一个意外。
丘止芩被对方深厚的灵力给震退数步,鞋底由于在地上过度摩擦而生烟,手中的剑被对方长枪打落,震的拿剑的虎口阵阵发麻,雪亮寒光的长枪尖抵住靠近心脏的地方。
随着结束的锣鼓响起,陆子溪收回自己的白虎断魂枪,拍了拍对方的肩头:“你小子长进不少啊!不过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大哥永远是你大哥呢!
看着如往常一样嚣张傲娇的人,丘止芩爽朗的笑起来:“看来你在那山院修炼的不错呢。”
当初要不是他爹拦着,他倒是和陆子溪一起去了,可惜了,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他喜欢的人在皇家学院里,他可舍不得。
这些年他也在不断刻苦努力着,但是没想到还是落在后面。
短暂的寒暄后,陆子溪飞奔至病房,却在房门口放轻了脚步。
轻轻推开紧闭的门,苦涩的草药味弥漫在空气中,齐夏给她吃过药了,他的药可是大陆上苦的找不出第二家了,但是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搬来一老榆木凳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她的脸怎么这么红?
难道发热了?用自己的手背贴在那滚烫的额头上。
好烫啊!她会不会被烧傻掉啊!这里怎么没有人照看着,齐夏呢?
陆子溪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也没有伺候过病人,怎么办!
想到自己以前风寒发热的时候,母后照顾他的样子,也依葫芦画瓢起来。
取过木架上的棉布,放在铜盆里浸湿水拧干,贴在那滚烫的额头上,她吃了药怎么还这样呢?
本想去找个御医来看看,却突然头晕目眩,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床延边。
一抹红色的身影走到了床边,艳红的指甲刮过床上人绯红如桃的脸。
上官婉仪眼里露出一抹阴毒之色:“没想到你挺有本事的啊,勾的一个两个的为你神魂颠倒的,不就是长了张狐媚子的脸吗。”
看了看旁边被九神香迷倒的人,上官婉仪嗤笑道:“真是蠢!”
继而看向万玄月红肿异常的唇,嫉妒之色溢于言表:“没想到你竟然没有运用灵力,可是这合欢水可不是那么容易解掉的。”
这合欢水是她巫家的独门秘药,专门提供给在皇室里的巫家女子,对付那难缠的竞争对手,没几十个男人是解不了的,就算解了也不孕不育容颜衰老。
这种药算得上是对一个女人最狠毒的了,不让你死却让你生不如死。
可惜她现在就看不顺眼眼前的人,她想立马毁掉那张碍眼的面孔。
正准备将蚀骨水滴落在那张她嫉妒的脸上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的上官婉仪动弹不得。
一个身着黑袍子的女人站在她身后。
上官婉仪想要出声呵斥,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出不了声来,是谁?到底是谁?
黑袍女子掀开罩在头顶上的帽子,冰冷无情的桃花眼看着被煞气压制的人。
纤长白皙如艺术品的手拿起上官婉仪手中的琉璃瓶子,冷漠道:“蚀骨水,好久都没有碰面了。”
跪趴在地上的上官婉仪汗珠顺着发鬓蜿蜒流下,这个女人是谁?
她怎么可以随便压制住她,这样的实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计划不能败露,本想出声探探虚实,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出声。
黑袍女子优雅的坐在床边,看着地上被压制的面红耳赤的人:“多亏了你把那些人支开,少费了不少力气,本座心情好,就赏你用自己的法子惩罚你自己吧。”
说着两个束着高马尾的黑衣女人出现在上官婉仪身后,接过气质悠闲女人手中的东西倾倒在上官婉仪的脸上。
顿时上官婉仪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指骨惨白的弯曲,想碰又不敢碰自己的脸。
她的脸!她的脸好痛!不!不!她不要毁容!
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女人看着地上被禁声痛苦难言的人,淡漠的嘴角微微上滑,真没意思!
随后目光转到万玄月脸上,冰凉的指腹划过滚烫的脸颊,眼里倾泻一抹深思。
她怎么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尊主竟舍弃那完美的容器,宁愿废了那无尽的修为也要用自己的躯体解封,难道也想吃吃这情爱的苦头,真是得不偿失啊。
黑袍女人重新戴上黑色的斗篷帽,嘱咐了手下的人便离去了。
两个劲装的女子道了一声:“是!”便开始行动起来。
上官婉仪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为她人做了嫁衣裳,更让她害怕的是这个女人要用她对万玄月的招数对付她。
短短的一炷香时间里,房间里便演绎了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苦涩的药味随着病原体的离开,渐渐消散在房间里,留下昏迷不醒的陆子溪倒在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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