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县衙,高升正在抢占县令的财产,周围有几百名黄巾军护卫。
张晏赶到县衙,原本一个想给高升报信的黄巾小兵,见此情景,不敢上前。
“你什么事,说!”
那黄巾小兵颤声说道:“禀渠帅,小教主突然入城,杀死队长一名,士卒五名。且力保了一位布坊女子。”
“废物!”高升骂了一句黄巾小兵。张晏都已到面前,现在和我说这个,不是尴尬的很吗?早说片刻,岂不是好。
高升听到张晏杀死自己手下,脸色立刻阴沉。哼了一声,说道:“小教主?未必父亲是教主,儿子也是教主,我看这称呼该改改了。”
一声清响,细剑出鞘。张晏剑指高升,骂道:“匹夫,吾不与汝多费唇舌,尔纵兵抢掠,坏我太平道名声,该当何罪!”
高升拔刀相对,怒道:“张晏,你休得猖狂!虽汝父有大贤良师之名,然自起义那一刻起,天下之黄巾将士便各有其部属。何况我今日攻陷临清城,已自成一军,便汝父前来,我也可据城不纳,况汝小儿乎!竟还与我拔剑相对,尔敢拔剑,可敢杀我乎!”
话音刚落,张晏手腕一抖,剑光闪出。
高升头颅瞬间砍断,落到一旁,鲜血狂喷,尸身扑地,就此毙命!
“有何不敢?”张晏语气仍然是淡淡的。
可待得张晏转头之时,两名黄巾死士立刻用他们手中之刀,插入了张晏的腹中!
他们是高升的亲兵,当随主而死,拼尽性命,与敌相搏。
霎时间,两股鲜血从张晏的腹中流出。
张晏却并未倒下,反而将细剑插地,双手握着双刀,将两柄刀从腹中缓缓抽出。刃上还带着血迹,染得一片殷红。
纵然黄巾死士已怀必死之心,见此情景也不禁惊得心胆俱裂,手松开刀鞘,连忙向后退去。
张晏迅速拔出双刀,双手一扬,分别插入二人身体,那二位黄巾死士就此毙命。
这时,他肚腹之处的两个伤口,从鲜血迸流,到血液缓缓流出,再到渐渐愈合,终于完好如常。
“果然是凤羽之血的效果……只要不砍头或是刺心,其余伤处可保我不死……”张晏在心中暗暗说道。
此时,他身上的衣服还残留着血迹,可伤口已然愈合,行动与常人无异。
众黄巾将士看到此状,都不禁骇然。
“大贤良师之子身负神通!真乃黄天之子也!”副渠帅何仪抢先跪下,叫道:“我何仪,愿向小教主效忠!”
其余黄巾兵将也瞬间跪了下来。
“愿向小教主效忠!!!”
他们本就是黄巾军,向着黄巾军名义最高统帅之子臣服,何况又是向一位有能力有“神通”之人臣服,在各个方面,都是说得通的。
张晏将细剑握在手中,叫道:“高升纵兵抢掠,已被我处决!如今我便接管高升一部,诸位有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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