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络皱眉,“是不是弄错了?太子妃一向贤良,太子府里其他侍妾也有生下子嗣的,她怎么会针对余妃?”
木成公公摇头,“太子妃确实是派人送了参汤的,她已供认不讳,却不承认下药,而余妃早上并没有吃东西,只喝了那碗参汤。”
宗褚道,“我去看看。”他对奚络道,“你在家里等我。”
奚络摇头,“我去看看表姐,她一向不是那样的人,我怀疑有人陷害她。”
她毫不避讳木成公公,让他只得低着头,全当没听见。
宗褚点头,“也好,其他人想必是进不去了,你陪表姐说说话也好。”
李景珏见到宗褚夫妻联袂而来,看了眼奚络,有些诧异。
奚络则道,“我来看看表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她也不问青红皂白,摆明了站在段佳璇那边。
李景珏道,“没有人会欺负她,这不是她说没有吗?我就让宗褚来查查。”
旁边的美人哭哭啼啼,“有什么好查的?摆明了就是太子妃想要谋害我们的孩子,殿下,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她卧在榻上,脸上犹有泪痕,一边拉着李景珏的衣袖,不依不饶地说着,一边狠狠地看向段佳璇,又看向奚络。
“少夫人,一切讲究证据,我知道你们与太子妃是表亲,关系又一向亲近,可事关太子的血脉,一切都由不得胡来。更何况,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美人又道。
奚络细看了她一眼,“许久不见,余妃娘娘愈发精致了,一时竟没有认出来,果然是人靠衣装啊。”
下句就是马靠鞍,配上她毫不掩饰的轻视,众人吃了一惊,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奚络竟然也有犀利的一面。
他们哪里知道,奚络是看到场景,想起了那些正室与侍妾互相算计的事,以前也曾为此担惊受怕过,又恐自己将来也会这样,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余妃又是一副不罢休的样子,心头无名火起,烦躁得怼了她。
余妃脸上泪珠滴答滴答往下流,“殿下,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我们的孩子差点就没了。”
她又一副娇柔的样子,哭了起来。
李景珏忙哄她,“好了好了,先别哭,小心伤了身子,这不是正找人查吗?”
“还有什么可查的,妾身只喝了太子妃让人送的参汤,其他什么也没吃,送汤的,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婢,还能有人冤枉她不成。”
“余妃若是不相信我们,大可以让别人来查,太子妃到底是将来的一,不是什么人三言两语就可以定罪的。”奚络道,“再说,以前太子府也有侍妾诞下孩子,也一直是太子妃在照料,从来也没出过什么事,怎么到了余妃这里,就出事了?”
段佳璇为自己的辩解已经没有用,宗褚又接了太子的吩咐,不好事先表立场。
奚络可不管这些,她一看到余妃那样子,心里就不舒服。
“殿下”余妃更伤心了,“我差点就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少夫人怎么还可以这么说?难道怀疑我要杀害自己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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