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阳扫视一圈,道:“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浑厚响亮。
葛行舟恶人先告状,振振有词道:“这个女人混入军中,意图行刺,还打伤这么多人。”
白惜诺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锦心站出来,看着余阳,道:“明明是他欲行不轨之事,未得逞,就反咬一口,诬陷我们是刺客。”
锦心见余阳身上带有一股正气,且他与葛行舟平起平坐。希翼他能秉公处理,而这将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葛行舟心虚不已,想着这是自己的地盘,岂能栽在两个女人手里,日后当如何立威。
他哼了一声,粗声道:“欲行不轨,荒缪至极。分明就是你们行刺失败,仗着自己是女人,故意载脏陷害。话说,你们虽是女人,但瞧这身手又比哪个男人差,一出手打伤我们这么多人,对你们欲行不轨,可能吗?”
闻言,锦心不可置信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人反咬的能力和萧宝林有一拼。
白惜诺道:“你们以多欺少,动手要杀人,还不许别人自保。”
余阳见双方各执一词,难以判断是非。看白惜诺面生,问:“姑娘何许人也?”
白惜诺道:“本姑娘奉晋王殿下之命,护她周全。”说到她时,白惜诺扭头看向锦心。
“晋王殿下。”
诸人皆露出讶异的神情。
锦心心中百感交集。
葛行舟惊的不轻,道:“你说是就是?空口无凭。”
白惜诺挑了挑眉,道:“本姑娘说是就是,要什么证据。”
眼看双方口舌不休,余阳又拿不定主意,就这么僵持许久。
就在这时,人群再次让出一条道来。
南亦辰疾步走来,四下淡淡扫了一眼。当看到白惜诺的时候,霎时变了脸色,阴沉沉地。
葛行舟见南亦辰的态度,心中暗喜。
锦心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白惜诺挑了挑眉,勾起唇角,不经意的微笑,扬起脸,与南亦辰对视,眼中充满挑衅。
南亦辰咬牙道:“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他已猜到了,那些或捂着脸,或扪着胸,或衣衫破裂,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一帮士兵,是怎么挂的彩。
葛行舟忙指着白惜诺,道:“是她,她伤了这么多人。”
白惜诺冷冷的瞅了他一眼,缄口不言。
在南亦辰面前,她懒得解释。
南亦辰目中怒火跳跃,道:“白惜诺,你怎么在这里?”
白惜诺嗤笑一声,道:“瞧将军您这话说的,本姑娘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莫非我站着的这块土地是将军您的?”
南亦辰冷笑道:“牙尖嘴利。怎么,烙铁的滋味没尝够?”
白惜诺顿时笑魇如花,眼中似有陶醉,咂咂嘴道:“还行吧,跟挠痒痒似的。”
南亦辰唇角抽了抽。
他可是见识过白惜诺骨头有多硬,亲眼见过滋滋冒烟的烙铁烫在她的心口,愣是一声不吭。
“你是在牢里没呆够吧,我不介意再送你进去。”
白惜诺瞥了他一眼,道:“这么一说,怪想念的,有劳将军送我回上京。”
众人看着他们针锋相对,眼珠在二人身上来回打转。
余阳见两人越扯越远,道:“将军,是不是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叙旧留待日后。”
南亦辰斜眼瞥了余阳一眼,似乎警告叙旧两个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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