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车上的人是不是月姐。”
赵鸿宇到现在都忘不了,上次他被月吟痛打一顿的疼。
“你放屁,那可是月姐!”
吼得一声站了起来,还真的就看见月吟扎着麻花辫的蝴蝶结从车上掉落了下来。
“月姐!”
赵鸿宇往着那辆车追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蝴蝶结在手里。
“妈的,居然有人敢从我的手里把月姐带走了。”
此刻的赵鸿宇浑身上下像是发着光,本就长得不错的他,多了几分正面的形象。
小弟将那辆车的车牌号记下来了。
“赵哥,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追啊!”
赵鸿宇傻到人追车子,脑子一热忽然想到月吟对他的吩咐,找陆时寒。
一只手拦着自己身后跟上来的小弟:“等下,你们都等下。”
“快去找人,去把陆时寒找来。”
“这个傻子,月姐平时白罩着他了。”
落山村里。
田芬花拉着如初不肯走,如初一颗心不断打鼓,实在是放心不下。
就看见不远处多了一抹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从镇上徒步走来这里的陆时寒。
陆时寒高大颀长的身影比普通人硬生生多了半个头,不熟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他是傻子。
陆时寒站在如初面前,清隽的五官上覆盖着冰霜。
薄唇似乎还噙着抹寒:“月月。”
月月?
如初跟田芬花互相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陆时寒说的是月吟。
“月月。”
“在哪里?”
如初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想到今天早上月吟留下的纸条,一刻也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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