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月正山不过是一个农民,居然有这么赚钱的法子,咱们不拿过来不是可惜了。”
“只不过,妈昨晚上跟我打过招呼了,说是老三过来还要看一眼他的儿子。”
“你说说,他这个儿子不过是如初跟野男人生的野种,有什么好看的。”
月商国将手里面这根烟猛吸一口,轻皱了一下眉头。
“对了,我听说煤老板那边给我打电话过来,说是昨天下雨,那个野种在煤矿挖煤摔断了腿。”
“问我们要不要给他治。”
于文静一脸不在乎:“野种而已,摔断了就摔断了,有什么好治的。”
“要是被老三一家知道了,就说是这个野种在外面跟人打架,打坏了。”
“到时候还得让老三欠咱们一个照顾他儿子的人情。”
月商国用手刮了一下于文静的鼻子,一脸的坏笑。
“我就喜欢你这个聪明劲。”
“就让那个老三在外面多等一会,咱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于文静笑得娇羞:“你个没正经的。”
“你先找个人去看看那个野种的死活!”
月商国敷衍的答着。
“好了,先让我亲一下。”
“走开了,讨厌!”
跟月商国联系的那个煤老板叫方头子是离镇上特别远的一个煤矿。
不知情的人根本不知道,这就是个黑矿。
里面上班的人,不是被骗来的就是被拐卖来的,活脱脱压榨。
月时晋就是被方头子连夜的压榨,不让吃饭不让睡觉,高强度的挖煤,从坡上摔下来的。
煤矿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医院就跟别说了。
只有一个特别潦草的卫生院,还是私人的,收费特别高。
所以只要月时晋还有一口气,就不可能被送去医治。
方头子带着手下的小弟去到月时晋临时搭的一个睡觉的地方。
十分简陋的小木屋。
下雨就漏雨,有风就漏风,总之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一进去,一眼就能看见一米八高的小男生蜷缩在地上,一条腿上的血液已经干涸黏在了裤脚跟肉。
小弟上前用脚踢了踢月时晋。
“喂喂喂,你别装死,快醒醒。”
“我们老板来了。”
半响,都没有回应。
月时晋就躺在那里,双眸紧闭,脸色越发苍白,甚至呼吸很是微弱。
小弟心里咯噔了一下。
“老板,他不会是死了吧。”
死了!
方头子一听就晦气的很,手里刚好抽完的烟头直接丢在月时晋身上。
烟头那端还有一小簇明火,就那么印在他被磨砺的肌肤上,立马红肿了一块。
“死也不能死在我这里。”
“先给我送回月商国哪里。”
小弟一把将地上的月时晋抓起来就往着身上的抗。
明明是一米八高的大个,抗在身上时偏偏没有什么重量。
送回月商国店铺的时候刚好是从后门。
已经是早上十一点钟了,月正山就那么硬生生等了三个小时。
两条腿都等得有些麻了,就看见店面的后门突然开了,几个人从车上下来,好像还抬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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