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能够从赵鸿宇的嘴里面说出来是相当稀奇。
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赵鸿宇是个欺负人的主。
月吟一手撑着下颌,小手轻轻敲在桌面上:“赵先生,我想要你家那块地。”
“租金你跟我的陆时寒谈就好了。”
陆时寒,谁人不知道是个大傻子,卖了他还帮你数钱呢。
赵直刚扫了一眼屋子里面的人立马反应过来,目光落在陆时寒的身上。
他家那块地确实空了好久,空着也是空着,也干不了什么,要是能够租出去的话也是一笔收入。
“陆时寒,这事你能做主?”
陆时寒面上带笑,眼里却微凉的很。
“听月月的。”
四个字听上去憨憨的,让人一点都不怀疑,陆时寒是被月吟给卖了。
赵直刚是个商人,拿出笔在上面写了一个租金合同。
月吟将那张纸放在陆时寒的眼前:“宝,画押!”
躲在暗处的老二有些急了:“老大,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这小姑娘成心要卖你啊。”
偏生陆时寒听不到老二的话。
十分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大手放在了月吟的手里面。
任由着月吟握着他的手指在那张纸条上按下了自己的手指印。
似乎只要是月吟高兴,这就是卖身契,陆时寒也能傻笑着按下去。
“宝,做的好!”
老二要哭了:“……”可不是好吗?
老大,你这无缘无故就被这小姑娘花出去十块钱!
还是一个月!
你这哪里是小姑娘的宝啊,你这是小姑娘行走的钱包啊。
如法炮制。
找好了空地,月吟让赵鸿宇凭着他的人际关系找到了收废品的上家。
同样还是陆时寒做担保。
一路上,月吟都是半眯着眼睛,如天上的月牙儿那样弯弯的好看。
声甜软糯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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