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丫头,我看你就是皮痒了,现在你马上给我跪在院子里,我不让你起来你就不准起来。”
汪大翠就是要让月吟跪在那里看着他们吃完。
这样是比较下饭吗?
月吟细白的小腿就那么一抬,板凳被她踢翻在地上。
月正山生怕月吟这一举动让汪大翠更加生气,立马上前护着责骂。
“吟吟,她是你奶奶,你要听话。”
月吟眸子微转,清澈透亮如天上月光。
“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为什么要跪?”
反问的话让月正山一下答不上来。
月正山只得轻叹一声。
刘慧跟汪大翠也是饿极了,也懒得再修理月吟,端起手里的饭碗夹着桌上的肉就往嘴里送。
月吟矜冷眉眼里蕴藏笑意,清冷的眸光落在坐在刘慧身边的天天身上。
那张小脸上方凝聚着一团紫气。
灰气会让人倒霉。
黑气就是欠下的血债。
那紫气就是要发病的症状。
月吟没想错的话,昨天晚上的奶糖掉在地上,混合着院子里的泥巴还有鸡屎都被天天一口给放进了嘴里。
咦,月吟光是想想就觉得好脏。
唇角微勾,眼尾上挑着一抹殷红。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汪大翠同志,刚才是你怎么打小初初的,现在你就怎么打这个刘慧!”
“或者打你自己也行。”
“免得等会你求我,我也不理你。”
这莫名其妙的三句话让汪大翠觉得月吟疯魔了。
一口酸萝卜咬下去配合着炖肉,香得她直接白眼这如初。
完全没有注意到。
坐在刘慧身边一直馋的口水都流下来的天天,面色悄然发白,就连手里的筷子也拿不稳了。
嘴唇开始形成青紫色,长着嘴久久一句说都说不出来。
直到手里的筷子从桌子上掉落下去。
“妈妈,疼!”
这三个字才从嘴里说了出来。
“天天。”
刘慧放下手里的筷子一把将从板凳上掉下去的天天抱在了怀里。
“天天,你别吓妈妈。”
“你看看妈妈!”
汪大翠也直接傻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送到卫生院去啊。”
天天在刘慧的怀里,小手痛苦抓在刘慧的身上,一个劲喊着疼,时不时还要吐出来的模样。
“妈妈,疼,我想吐。”
这些都在月吟的预料之中。
吃了不干净的奶糖,本就带有细菌入口,这个年代很多人都不重视口中病菌。
都觉得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超过三秒就能吃。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句话就是这么来的。
更何况一天没有怎么吃东西的天天,晚上又吃这肉腥,小孩子脾胃根本受不住。
肠胃不痛才怪。
如初一直注意到月吟的神情,用身体挡在了月吟的面前,以免被汪大翠莫名算账。
刘慧抱着天天,汪大翠跟着直奔镇上的卫生院。
月吟还不忘善意的提醒着:“镇上的卫生院在晚上十点医生就会休息,只会有零星的护士值班,急诊的话只能送去省城呢。”
“我帮你们算算从落山村去到镇上坐车至少得一毛钱,然后再去省城坐车就不得了,就得一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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