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庄严肃穆的祠堂跪着一个少年,那少年脸上满身不忿,却身姿挺拔地跪在冰冷的地上。
“啪”一根荆条狠狠地抽在少年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少年身体猛地抽搐。但也只是抽搐了一会儿就重新挺起自己的腰,笔直地跪着一言不发。
贵着的人是何景宏,而拿着荆条的人是他的祖父何老将军。
何老将军抽完就用手指着何景宏问:“说,错了没有。”“我没错”何景宏倔强的语气让何老将军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你…你…你在县学不好好学习就算了,天天逃课就算了还不敬师长,殴打同窗,你还敢说你没错吗。”
何景宏还是静静地跪在在地上,面上充满怨气。
看着他这个样子何老将军火气蹭蹭往上涨,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走之前还说:“既然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你好好地在这跪着。”
走到门口又吩咐下人“好好看着少爷,谁要是敢放他出去我就打断他的腿。”
何老将军走了祠堂的门也关了,刚刚还跪着的何景宏一个翻身就坐在椅子上。翘嘴二郎腿,呲牙咧嘴的查看伤口。
不能出去玩的何景宏无聊到了极点,心里盼望着萧炎来找他玩。
可他不知道此时的萧炎也在跪祠堂呢,萧炎虽然没有打架闹事,可是他逃学却是真的。
萧家的人知道了就狠狠地把他训了一顿,还罚他跪三天的祠堂。虽然没有挨打但是跪在祠堂的萧炎只觉得全身都疼了起来。
这两个难兄难弟虽然没有跪在一起心里却都想着希望对方来看自己,可见这两人玩到一起还是有道理的。
何老将军一脸颓败地坐在书房,身后是跟着他好多年的老人福伯。
“老爷,少年年纪还小,您慢慢教总能把少爷教好的。”看着一脸疲惫的何老将军福伯忍不住安慰他。
“唉,你也知道,景宏是我们家的独苗,是何家唯一的香火。他父母俱亡,我本来想好好培养他,让他继承我的衣钵。可你看他这个样子,武艺是不错,可心性不行啊。再这样下去我怎么对得起他父母。”
当年何景宏的父亲在何景宏还没出生时就战死沙场,他母亲因此受到打击,生下他后不久就郁郁而终了。何景宏从没见过父母,一直跟着祖父生活,何老将军也对他寄予厚望。
可惜天不遂人愿,何景宏虽然有练武的根骨却心性不定,自小就顽皮,从小到大不知道惹了多少祸。
当初就是因为何景宏太能惹事,身后又有一群富家子弟跟着作乱,何老将军才带着何景宏了这里的。
“老爷,少爷现在还小,心性不定。只是这两年顽皮了点,男孩子都这样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看见何老将军的怒容收了点,福伯继续道:“老爷,现在少爷也不小了,等过两年您给少爷娶个好媳妇回来,少爷说不定就好了。”
何老将军听完福伯的话眼睛一亮,“是呢,景宏也不小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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