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剧组已经剩下两个人,一个是鞠姿,一个是简长晴了。而且简长晴还是唯一的一个完全参与了拍摄的人,对这档节目来说,十分的重要。但是现在却伤了一只手,怕是有很多工作都要因此而耽误了。
“都给我停下!我已经将你们刚刚的行为都拍下来了,现在你们要是再搬走这间店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那么明天,我一定会让你们每一个人都收到一封律师信!理由是,非法侵占他人财产。”段知著阴沉着脸,举着手机,正对着那几个来来回回在店里面搬了好几趟的人,装成已经拍了很久的模样。而他的脸上,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样的话一下子就把那几个来势汹汹的健身男给吓到了,他们面面相觑,站在原地,和自己的同伴对视了好几眼,然后将手里面正搬着的东西放下。
尽管他们是练得结实了不止一点,看上去也有些吓人。但是他们也是一等一的良好公民啊,平日里可是连乱丢垃圾都不敢的,也就是仗着魁梧的身侧,占点小便宜什么的。
现在段知著说要告他们,他们肯定是慌到不行。他们可不想被人抓到监狱里面吃国家饭。
大明也不是真的想要廖伯难堪,他也是没有了办法了。这几年来廖伯家的佛跳墙生意可以说是越来越惨淡了,以前还是风风光光人来人往的店,最近是越来越无人问津。这几年来,廖伯都是用家里面的存款支撑铺租的,直到半年前,才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坐食山空这个道理,廖伯不是不知道。可是已经传承了数百年的东西,是前人的东西,他又怎么舍得放下。要是佛跳墙传到他的手里,却面临着失传,到时候等廖伯真的乘鹤西去了,又怎么跟自己的列祖列宗交待?
人活在世上,总会有自己的难处。要不是大明的妈妈因为年迈从楼梯上面滚了下来导致中风,大明也不会这样难为廖伯。
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他们都只会将自己眼中重视的东西放在最前面,大明也想体谅廖伯,但是廖伯的传承,又怎么及自己母亲的健康重要?
大明重新进来的时候,他的朋友们都站在一边,和对面戴着眼镜儿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对峙着。但是那个眼镜男的表情十分的有威胁性,而他的朋友们,却像是被浇了水的油菜花,脑袋都有些低。
“怎么了?”大明有些错愕地问道,刚刚那个眼镜男一直都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他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顾客。谁能想到,他竟然会出手帮廖伯呢?
靠近大明的那个男人飞快地扫了段知著一眼,然后凑到大明的耳朵旁边,说了几句话。
大明再抬眼看向段知著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有些难看了。
“你!算你有种!”大明愤愤地对段知著说了这句话,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店里。而跟着他来的那几个健身教练,也都跟在大明身后,讪讪地离开。
段知著回头看了一眼简长晴,她的手上面还倒插着几块薄薄的玻璃碎片,伤口里面还在流着血,就连方桌上面的铜色暗纹桌布,也被染红了一大块。而简长晴脸上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她的额头已经铺满了一层疼出来的细汗,而她的唇色,已经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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