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群众惊惧交加,生怕自己也被卷入这场灾难,都一退再退,不多时便已边退出瑾王府远处。
此时的瑾王府已经空了下来。
宋管家现在站在大门前的台阶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好像,根本不需要他开口,就已经结束了。
丹姝近乎癫狂,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在尖叫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摔倒,这一次便是直接晕了过去。
而她这一晕,那只原本站在她头顶的老鸦王便扑腾着翅膀飞离她而去。
看着这惊恐如厮的一幕,若言顿时紧张不已:“宋管家,它,它该不会又要返回来吧?”
经过这一整件事,他们也看清楚了,所有的老鸦都只听从这只古怪的老鸦王的。
听闻若言的话后,宋管家的心也咯噔一下,紧绷了起来。
这可不好说。
万一,它们要是再飞回王府可怎么办!
他心里有一种感觉,怎么隐约地觉得青姑娘她可以解决好的?
在他们紧张惊恐的目光中,那只老鸦王盘旋两圈,便“嘎嘎”两声,振翅高飞,带着一群老鸦朝着城外的方向飞去。
终于,整个皇城上下又能观看一次,波澜壮阔的乌鸦遮日,再一次从头顶嘎嘎掠过。
而晕倒在瑾王府大门外的丹姝,却无一人敢过去靠近一下。
清川皇城老鸦事件,很快便以风一样的速度传播得沸沸扬扬。
各种各样的说法也很快传开了来,众说纷纭。
有的说,这群老鸦就是冲着瑾王从乱葬岗带回来的那个罪奴的,带回一个满身晦气的女人,瑾王本就体弱病缠,怕是活不过三天。
还有更甚者就是群鸦追逐丹姝那异常诡异的那一幕。
瑾王府还放出消息,那他们刚让人牙子的丫鬟送到府上,刚付了银子,卖身契都没接手呢,那群老鸦就飞来了。
合着瑾王府放出的消息,配合着当时的那一幕,所有人更相信老鸦就是冲着丹姝而来的。
有的还说是冲着瑾王来的,加上一直传说瑾王活不过五日,许是老鸦闻到了瑾王的气味。
无论外面的人如何说的,瑾王府大门从老鸦事件结束起,大门紧闭,再无人出入。
但是,除去老鸦事件,关于青衣晚的说法却是一致。
“听说啊,那女人瘦骨嶙峋,无一人样,脸色灰黄,满身伤,丑的令人咂舌。”
“我又听说啊,那女人竟敢在龙华殿当着皇上百官的面,骑跨在瑾王身上又哭又闹,毫无一点廉耻礼仪,当真粗陋不堪。”
“可不是?真真是可惜了瑾王如此的天人之姿,竟然要娶一个如此之丑女,以后如何人前抬起头来?怎么说也是南泽的九皇子啊。”
“抛开瑾王不说,那女子是否可以活下去都说不定,哪用想那么长远去?”
仅半天时间,青衣晚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清川皇城的每一处角落。
这时,宋管家又去了一趟晴空阁。
此时的青衣晚已经让初晴去给她打来几桶热水,正想要准备沐浴。
宋管家这个名头不是白当的,办事稳妥迅速,在领了南宫瑾白的命令,带人来收拾晴空阁的时候,已经顺带让人去成衣铺买了几套的衣服来。
这会儿青衣晚打开了衣橱,随便拿起了一套衣裳。
“老奴之前不知道青姑娘晚要买丫鬟,所以还不曾准备有初晴的衣裳,但是府中还留有之前奴婢的新衣,待会儿让初晴到前院去领取衣裳就可以了。”宋管家有条不絮地说道。
他过来是想跟青衣晚说说老鸦后续的事,可是,青衣晚看起来丝毫没把这事放心上,丝毫不受到一丝干扰。
“宋管家,前院可有文房四宝?有的话让初晴去领衣裳的时候,顺带领一套捎回来?”青衣晚询问道。
宋管家一惊。
想着青衣晚不过是被丢在死人堆里的罪奴,都觉得她本就是个丫鬟奴婢,可是,当她开口要文房四宝,这可是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青姑娘可是要写字吗?”
“不然呢?文房四宝不是用来写字的,难不成用来吃?”青衣晚瞥过一眼宋管家,宋管家觉得她那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猴子。
“是,老奴会交代下去的。”
宋管家总觉得他在青衣晚的面前,莫名觉得有点压力啊。
“青姑娘,如今丹姝已经没用了,还需要重新买几个回来吗?”
“不必了,初晴一人就可以了。”
青衣晚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现在他可以走了。
但在他离开之前又说了嘱咐几句。
“你去跟瑾王说一声,把拱门上把锁,不要随便过来串门,更不要随便翻墙,下去吧。”
这话,他思前想后后,还是一字不漏地跟南宫瑾白说了。
闻言,南宫瑾白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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