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叔,你把事情想得有些复杂了,其实你的观点没错!”牧原说,“这其实就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和无线络、电磁波差不多,就是一种磁场效应,一些敏感的仪器是可以探查的!”
“呵呵,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脑子活啊,我们这些人都老了!”姜德勇感叹地说,“听你这么一讲,我倒是想起来小时候父亲给我讲的一个笑。那是五六十年代吧,他们那辈人第一次看到收音机的时候,都吓得半死,因为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么小的一个小盒子里怎么能塞进去那么多人,甚至有老人闹着要把收音机砸掉,把里面的小孩子给救出来,哈哈!”
“是啊!”牧原也感慨地叹了口气,“也许再过一些年,一些超自然现象就能被人们接受了吧,不会再有歧视,也不会再被扣上迷信的大帽子!”
牧原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思索另外一个问题,经一些科学家调查,残影印记多发生在一些磁场比较活跃的地方,比如矿山、山林,这些地方一般含有铁矿,能够产生足够的磁力搅乱磁场,容易诱发这些现象,但是这张茶几却是木头的,显然不可能像铁矿那场被磁化,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会保留下残影印记呢?
之所以要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就是牧原突然想到了下周要进行的对决比赛,如果能够把需要记忆的东西用残影印记保存起来,那比赛过程可就好玩了。快速记忆一般都是先把记忆内容联想成图像,然后再存储到大脑里,但是如果他有了残影印记,那就如同有了一张记忆卡,可以将一切需要记忆的东西全都进行拍照存储,当然,这种存储、调取的速度比真正的记忆要慢上很多,但至少把记忆量的问题给解决了。而魔术表演比的就是记忆量,而不是调取速度。
牧原嘿嘿地笑完,眉头就又皱了起来,想象很美好,但是现实却很残酷,摆在他面前的就是如何解决存储问题。
“喵”丹羽趁着牧原发呆的机会,一下子就蹿到了茶几上,低着小脑袋嗅了嗅,然后对着桌子中间的一个位子“吼”了一声。这一声比起从前来更加的低沉,但是却隐隐地震得几人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于此同时,残影印记的图像突然开始慢慢地变淡,最终消失不见了。
“咦!”牧原一愣,看来丹羽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他急忙凑上前去,低下头释放出黑白两瞳,定睛朝丹羽发威的那个地方看去。
在黑瞳的帮助下,牧原的瞳孔中出现一个圆圆的红斑,这个红色非常的淡,在红色油漆的遮掩下,即使拥有阴邪可辨的黑瞳,如果不仔细看,也很难发现。龙灵儿也凑了过来,将手放在那个位子上感应了一会儿,发觉手腕上的手链在微微地颤动,只是颤动的频率太低了,甚至比脉搏的跳动还低。
“牧原哥哥,这里有问题,有没有可能残影印记就被禁锢到这个地方了?”龙灵儿低声说。
“牧原啊,你的这个小白猫怎么还会学老虎叫啊?”姜德勇惊奇地问,还伸出手想去摸丹羽,后者低吼了一声,吓得他急忙又把手缩了回去,“这不会真是只小老虎吧!”
“不是啦!”小龙虾急忙把丹羽抱了起来,爱昵地揉了揉它的脑袋,瞎扯了一句,“都是我师父没正经,丹羽出生的时候把它当成鹦鹉一样训练,天天弄个老虎叫的声音给它听,结果搞得这个小东西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啦!”
“哈哈!”姜德勇大笑起来。
姜德勇还真信了小龙虾的话,有一些动物是有模拟发声的能力的,比如说鹦鹉、哥、百灵等鸟都有这个本事,很多老人提着鸟笼子去公园里训练它的叫声,也就是所谓的挂鸣在鸟类众多的地方,可以使鸟儿学习领略善鸣鸟的鸣声,时间久了之后,鸟自然就会学会善鸣鸟的鸣音,唱出悦耳的曲子。
再比如,像鸭子这样的动物,它们会把破壳而出时看到的第一个动物认作是自己的妈妈,猫和老鼠就有这样一个桥段,而且这也不是瞎掰的,因为这种事情在全世界各地都有类似的现象发生。姜德勇就读过一则新闻,说几只小鸭子认一只猫当妈妈,天天跟在它的屁股后面,吃则同食,睡则同眠。
“姜叔,我想把茶几翻过来看看?行吗?”牧原问。
“那有什么啊,来,我们几个一起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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