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诊?”
“对,望闻问切只能切,不能见面,不能提问!”静河说。
“大师,这样是不是有点草率了,所谓诲不忌医,万一对方要是号错了脉,那可就耽误大师了!”曾少敢极力地劝道。
“放心吧!”静河自信地说,“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和这个宁大夫有一点渊源,担心和他见面会暴露了我的行踪,到时候反而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好吧!”曾少敢站起来身,“那我就去和宁大夫说一下,看看他的意思!”
“师兄,那我也去看看吧!”李弘远请示道。
“嗯,行,去吧!”静河点点头,“无论宁大夫是否答应,对人家都要礼貌一些!”
“是!”李弘远点头称是,然后就跟在曾少敢的身后来到了茶室。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曾总,这位是弘远大师!”雷正扬急忙站起身介绍了一番,“患者就是曾总的客人,这位弘远大师的亲友!”
李弘远和曾少敢重新让座完毕,就细细地打量起宁采尘,这个年轻人最多不过二十五岁,像是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短发,长脸,白皙的皮肤,炯炯有神的一对眼睛,气质卓越,一条牛仔裤,一件羽绒服外套,脚上穿着一双洁白的运动鞋,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夫。
曾少敢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李弘远,示意他去解释。
李弘远没有办法,干咳了一声,硬着头皮说道:“宁大夫,病人因为患病有一段时间了,气色不好,也不喜欢见外人,所以提出来您只能进行盲诊!”
“盲诊?”宁采尘一愣,病人看了无数了,这种要求倒还是第一次碰到。
“对,只能切脉,不能和病人见面,也不能提问!”李弘远说完面露难色,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恳求。
“好吧!”宁采臣想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能试一试,不能保证药到病除!”
“这是自然!”李弘远一喜,“那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好,请前面引路!”既然答应了,宁采臣也就不再推辞了。
走进正房,宁采尘就看到迎面的沙发旁拉起了一道布帘,一只手从布帘中探出来,胳膊上的袖子已经被高高挽起了,除了从手上看出患者的大致年龄以外,其余的信息就再也没有了。
“宁大夫,请!”李弘远将宁采尘让到了沙发上。
宁采尘坐下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就拉过病人的手腕搭上了三根手指。过了大约三分钟,宁采尘就收起手指,蹙着眉头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
“宁大夫,有结论了吗?”李弘远急切地问。
宁采尘没有回话,蹙起的眉头挤压得更紧了,似乎是在做着什么决定。
“宁大夫?”曾少敢也轻声催促了一句。
“好吧!”宁采臣终于下定了决心,“病人大概病了十多天了,应该是中了毒,而且受过惊悸,卧病以来心神消耗过大,精气不足!”
“那该怎么治呢?”李弘远问,他的这句话无疑是肯定了对方的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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