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娘娘盛怒之下,联合其他圣人大佬决议扶持西岐,颠覆殷商。而阐教的十二金仙犯了红尘之厄,杀罚临身。天庭刚立,又无上仙大将听命,故而三教并立封神榜,借助武王伐纣,启动封神大战。
表面看似三教并立封神榜,可实际上各方大佬却暗中阴招不断,相互算计,谋求封神之劫后的最大利益。
阐截两教虽是同属三清,本自一家,可两教门下弟子向来不和,导致原始与通天也是面和心不和。
原始利用申公豹这颗棋子一步一步的将截教弟子拖下水,最终激怒了目空一切性情火爆的通天,摆下诛仙阵。
这一切正是原始设下的局,最终的目的是除去截教,使阐教在洪荒唯我独尊。
然而,让原始没有想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辛辛苦苦布下的局,最终却是为他人作嫁衣。
笑里藏刀的西方教终于图穷匕现,狠狠的挖了三清一把墙角,成为洪荒最大的教派。
有名无实的天庭也趁机网罗了不少大罗神仙,一举成为真正主宰三界的机构。
最终,截教覆灭,阐教无气大伤,人教太上干脆也跑到天庭当了个老君。
“不过,这一切将要重新改写!”申豹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
......
时光流逝,转眼已是一月。
宫苑之中,申豹斜倚亭台,举樽浅饮,左右两名美艳婢女捶肩捏背。
正惬意间,侍官来报,太师杜元铣和上大夫梅伯求见。
这几位忠良之臣终于忍不住了,看来,必定是为纣王不上朝之事吧!
“请两位大人进来吧!”
申豹对侍官挥了挥手,依然慵懒的倚在亭台,自顾饮着美酒。
不多时,侍官领着太师杜元铣和上大夫梅伯进来。两人躬腰向申豹一揖:
“下官杜元铣拜见国师。”
“下官梅伯拜见国师。”
申豹挥袖呵呵一笑:“两位大人来得正好,过来与本国师一起饮酒。”
杜元铣与梅伯面露难色的互看了一眼,随即坐了下来。
早有婢女取来酒樽,斟上美酒。
“二位大人,为何愁容满面?”申豹端着酒樽,打量着杜梅二人,明知故问。
杜元铣长叹一声:“国师,大王日坐深宫,不理国事,长此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申豹不紧不慢道:“天子不临朝,做臣子的应当直书上谏,杜大人身为朝中重臣,不上书劝谏大王,却来本国师这里吁长叹短有何用?”
杜元铣面露无奈之色:“并非下官没有上书劝谏,只是大王沉迷酒色,对百官劝谏置若罔闻!”
梅伯一旁冷冷道:“自从妲己进宫之后,大王便是如此。国师法力高强,难道没有看出这妲己有何异样?”
这老儿是在暗示妲己是妖邪,怪本国师不该救了妲己咯?
杜元铣脸色微变:“梅公慎言!”
梅伯却越发情绪激动,颔下白须颤动:“你我身为朝中大臣,明知这妲己乃是迷惑君王的妖孽,却不敢声张直言,这岂是忠臣所为?今日我梅伯纵然性命不保,也要向国师直言,这妲己乃妖孽所化,前来迷惑大王,梅伯恳请国师施法将这妖孽降伏,拯救殷商。”
申豹暗笑:现在还不是时机,等这妲己要将你们一个个炮烙剜心之时,我再将你们一个救下,赚他了几十万年修为不香吗?
封神之劫即将开始,他必须设法多扭转各种剧情,以获取更多的奖励,这样才有把握和上界那些大佬们斗智斗勇。
申豹转动着手中杯樽,面带讥讽之色的看了二人一眼:“梅大人,杜大人,既然你们认为妲己是妖孽,那为何还不去寿仙宫觐见大王,直言禀明?难道你们怕大王砍了你们的脑袋,故而想让本国师出头?”
杜元铣不由老脸微红,他自诩是忠良之臣,可被申豹这么暗讽,顿觉心生惭愧!
是啊,明知君王被妖魅所迷,作为忠良之臣,理当直言揭露才是,难道我杜元铣真是怕死之辈?
梅伯听得更是受不了,他本就是性情直率刚烈之人,若不是杜元铣与商容等人劝阻,他早就上冲到寿仙宫去了。
当起身向申豹一揖:“国师一席话令我等羞愧难当,我与梅公这就前往寿仙宫,面见大王,揭那妖女之底。”
激将法果然奏效!
申豹微微点头:“二位大人尽管前去,本国师在此坐等佳音。”
梅伯与杜元铣二人向申豹一揖,正欲转身而去,却听申豹又道:“且慢,本国师送二位大人两颗丹药。”
言罢,一伸手掌,掌心凭空出现两颗金色丹丸。
梅伯与杜元铣二人伸手取过丹丸,各自面露疑惑之色。
申豹微微一笑:“吞了吧!”
二人虽是疑惑,可还是依言各自吞下一颗丹丸,随后告辞而去。
申豹起身踱步,望着梅杜二人的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赞许的笑意。
明知直言进谏凶多吉少,可却仍然义无反顾,梅杜二人不愧是忠良之臣。
只不过,吃了本仙炼制的铜皮铁骨丹,一个月内刀斧不伤分毫,就等着到时看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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