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内向腼腆的女孩子,上课回答问题都会羞红了脸蛋的女孩子,变得这样性感外放,一点过去的影子都看不到。
不知过去多久。
“下去吧。”权御的声音穿透风声传来,掷地有声。
宁归晚转身,光线浅淡,女孩头发被风吹到脸上,眉眼如染,红唇娇艳,衬着深海夜空,红衣翻飞,美得惊心动魄,画一样不真实。
那是一场不可想见的美丽,若非亲眼所见,权御也不信会有女孩有这样的魅力。
什么都不必做,往那一站,就能搅动一池春水。
宁归晚想问一句“确定他们走了吗?”,又觉得这种事问起来怪怪的,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不过脚下刻意落后好几步,让权御走在前头探路。
经过权御之前站的位置,宁归晚注意到甲板上散落好几个烟蒂头。
感觉也没过去多久,竟抽了这么多烟。
抬眸,看见权御边走边低头点烟
两人畅通无阻地回到头等舱。
权御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刚点的香烟,将宁归晚送到房间门口,男人开口的声音有点哑:“回去早点睡,明早船在大阪码头靠岸,停留一天,展沿留给你,上岸去玩把他带上。”
“不用。”宁归晚厚外套脱了,挂在小臂上,刚吹了海风,脸上有些红,像涂了层胭脂,更显明艳夺目,红唇挽着浅笑:“我们也不一定下船。”
权御看着她,手指慢条斯理对着落地烟灰缸弹了弹烟灰,目光深邃:“明天我有事要离开,听话,让他跟着你,别叫我担心。”
黎漾回房间时,宁归晚已经洗完澡,正坐在床头看书。
灯都关了,只留了床头一盏吊灯,长椭圆形的灯罩,里头的灯泡散发暖黄的光。
黎漾穿着上船前买的露背晚礼服,试的时候很漂亮,不过现在身前染了酒渍,头发凌乱,钻石小皇冠歪在一边,左手包着纱布,狼狈的样子。
宁归晚瞧她这样,愣了一下,合上书下床,掀亮灯:“出事了?”
“别提了,遇到俩神经病。”黎漾甩掉高跟鞋,在床边坐下,“跟她们干了一仗,手被玻璃划破了。”
宁归晚微皱眉,看着黎漾手上的纱布,沁着血。
“别这副表情啊,处理过了,不碍事。”黎漾挽住她胳膊,挨过来,“那俩神经病也没落什么好,被我挠了一脸印子,最后还给我道了歉,算起来我不吃亏。”
宁归晚看着她,神情无奈:“以后别这么冲动。”
“谁叫她们背地里说你坏话?我算看出来了,她们跟宁溶悦肯定认识。”黎漾有话直说:“好在明天靠岸她们就得滚蛋,二表舅认识游轮公司的人,一个电话就让她俩吃不了兜着走,还给我道了歉。”
宁归晚听着,没吱声。
“你是没看到那俩人当时的表情”黎漾扬着俏脸,有些得意:“二表舅说她们可以不给我道歉,但必须马上下船,现在可是在公海上,那两人脸一阵青一阵白,真解气。”
“你也知道在公海上?”宁归晚拨了下耳边的头发,手指匀称细长,白皙干净,十分好看:“这时候下船会出人命,他就是吓唬人的。”
“行了,不早了,快去洗个澡睡吧。”宁归晚催促。
黎漾还想说,就被宁归晚推着站起来了。
其实她想说,二表舅当时的表情,那样冷酷,她看了都有些害怕,她觉得那两个女孩要不给她道歉,二表舅真能把人扔海里去。
题外话
刚发现昨天更的被屏蔽了一章,莫名其妙,我也没写什么呀
还有几更,过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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